上京,妾身就聽聞公子獨身破城,如今這大夏皇宮也讓公子一人佔了去,真是讓人不可思議。”
李緘默然不語,透過姬惠貞的眼神,李緘知道這個女人並非是單純地感謝他照顧凌凌,而是別有企圖。
姬惠貞又問道:“公子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當真讓妾身驚訝,不知公子師承何人?”
“在下沒有師父。”李緘淡淡答道,並不想多說一些什麼,也不想玩這種心計遊戲,隨即道:“我想和凌凌姑娘單獨聊聊,可以嗎?”
“呵呵,那你們聊聊吧,我們就不打擾了。”姬惠貞道,也不再多問,帶舒妤離去了。
姬惠貞離去,凌凌立於原地低著頭沉默不語,氣氛變得十分曖昧,李緘輕咳一聲,問道:“不知姑娘是否還記得我們在一起的日子?”
“記得。”凌凌小聲道,頭低得更低了,雙頰飛紅,她恢復記憶,卻仍然記得失憶期間的事情,想到和李緘那麼親密,她就不禁臉紅。
李緘見凌凌似乎會意錯了自己的意思,他也不做什麼分辨,接著道:“那姑娘應該知道我一直在找東西。”
“公子找何物?”凌凌問道,抬起頭看著李緘,眼中滿是好奇。
李緘沉吟一下道:“嗯……我也不瞞你,實際上,我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人。”
凌凌聽了李緘的話,滿臉的茫然,顯然不太明白李緘的意思,疑惑地道:“世界?”
李緘思索著,他該怎樣說凌凌才能明白他的意思,靈光一閃,李緘指了指天空,道:“我的意思是從那裡來的。”
凌凌順著李緘手指的方向望去,那是一片廣闊無垠的晴空,橘紅色的太陽剛剛從天邊升起,散放暖烘烘金燦燦的光芒。凌凌的目光在李緘和天空之間來回遊弋,她一時難以接受李緘的話,過了有五分鐘,她的目光再次回到李緘身上,深吸了一口氣,道:“公子莫不是開玩笑?”她還是難以相信。
“不是玩笑,我來自非常遙遠的地方,你或許很難想像,不過,請你相信我,你應該瞭解一些我的為人。”李緘說著,“我一直尋找的東西,就是我回去的線索。”
凌凌愣了愣,重新打量李緘一番,這時她也明白了李緘的意思,低聲道:“那奴家有什麼可以幫公子的?”
李緘道:“我尋找了許久,最有可能對我有幫助的就是傳說中的天書。”
“公子的意思是……”
“聽聞武藏中有天書下落的線索,所以,我要你告訴我武藏的位置。”李緘說著,凝視凌凌,等待她做出決定。
凌凌凝視李緘,過了一會兒,才道:“奴家……相信公子。”
凌凌如此回答,李緘心中一寬,這下少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凌凌思索了一下,道:“要知道武藏的所在,我們先要去找司徒劍南……”
“哦?”李緘想不明白武藏和司徒劍南有什麼關係。
經過凌凌的解釋,李緘明白過來,當初,凌凌送給司徒劍南的一塊玉佩做為定情信物,而武藏的秘密就在這塊玉佩之中。
既然是這樣,當務之急就是找到司徒劍南,李緘想了想,司徒劍南這個小子此時應該就在李贄府中。
就在離皇宮不遠的一座府第中,李贄和一干屬下正在商談政務,這時一名軍士進來報告,說是李緘求見,李贄吃驚不小,李緘上門拜訪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他和幾個屬下猜測李緘的來意,一時間也沒有頭緒,過了半晌,李贄忙對那軍士道:“請他們先在偏廳等候,我很快就到!”說完,交代一下屬下,找正在府中的藍千秦和司徒劍南兩人去了,找到兩人,商議一番也無法知道李緘的企圖,為了以防萬一,藍千秦和司徒劍南與李贄一起去見李緘。
李緘和凌凌在偏廳等候,李贄進門就拱手笑:“兄臺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啊!”
“不必客氣,今天我來是有些事情要辦。”李緘沒有和李贄客套,直接道。
“不知兄臺前來有何事?”李贄小心翼翼地問道。
李緘看向司徒劍南,道:“找他要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李贄問道。
李緘沒有再回答,掃描到司徒劍南身上戴著玉佩的位置,探手一抓,將掛在司徒劍南腰間的玉佩抓入手中,道:“就是這個。”
司徒劍南看到李緘手上的玉佩正是凌凌當初送與自己的定情信物,惱怒非常,也不管李緘多麼可怕了,上前一步,憤憤道:“閣下武藝高強讓人佩服,怎能幹這種奪人心愛之物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