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容納之量。”
虛偽公子道:“兄弟自信還有納受良言的雅量,秋兄請管說。”
秋飛花道:“這位倪老前輩,生平不喜女色,如你們想用綿綿柔情困住這位老前輩,那是白費心機了,所以,兄弟建議,最好能換一個男人,照顧倪老前輩的起居。”
虛偽公子道:“秋兄的建議甚好,不過,兄弟覺著倪萬里大剛正,如是能有一個女孩子侍在身側,剛柔可以互濟,對倪萬里是有益無害。”
秋飛花一皺眉頭道:“閣下既是不肯接受,那就算兄弟白說了。”
虛偽公子道:“可能足陪伴倪萬里的這位姑娘不夠溫柔。兄弟要他們再換一個就是了”秋飛花一聽是越說越糟,閉口不再多言。
虛偽公戶淡淡一笑,道:“咱們去看看李雪君。”
轉身向外行去。
秋飛花等魚貫追隨身後。
只見虛偽公子推開一扇門,轉個圈子,又向另一座甬道中行去。
這地方雖然不大,但每一處地方,建得都是一種模樣,七彎八轉之後。都已有些暈頭轉向。只有東方雁的神情很嚴肅,臉上也微微現出驚愕之色。
轉了一陣之後,虛偽公子突然停下腳步,推開一扇木門,道:“三位請進。”
劉小玉第一個舉步行了進去。
秋飛花、東方雁快步行入。
只見李雪君盤膝坐在一張木榻之上,閉目養神。
在木榻旁側,坐著一個全身黃衣的英俊少年。
秋飛花搖搖頭,自言自語地說道:“果然是被我不幸猜中了。”
東方雁低聲道:“秋兄,什麼事?”
秋飛花道:“咱們一會作詳談。”
這時,劉小玉已經快步奔了過去,道:“姑娘,小玉給你見禮!”
李雪君緩緩睜開雙目,道:“你也來了?”
劉小玉道:“小婢和大姐一塊來的。”
李雪君道:“我知道,我見過小翠了。”
那黃衣少年嘆口氣,道:“李姑娘,不喝一杯冰糖蓮子羹麼?”
李雪君冷冷說道:“你走開,我看到你就覺著噁心。”
黃衣少年微微一笑,道:“只要你肯說話,不管怎麼樣的難聽,都不要緊。”
李雪君冷哼一聲,不再理他。
虛偽公子目注那黃衣少年道:“你先下去!”
黃衣人對虛偽公子一欠身,才回轉身離去。
秋飛花望著那黃衣人的背影,淡淡一笑,道:“公子,這人舉止扭扭捏捏的,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
這番話很尖酸刻薄,那黃衣少年,明明聽到了,卻是恍如未聞,虛偽公子卻哈哈一笑,道:“他是缺少一點丈夫氣,但地也是費了不少苦心訓練出來的人才,帶一點柔媚的男人,有時更容易討女人的歡心,是麼?”
秋飛花冷靜的說道:“虛偽公子,你似乎對這樣的傑作,十分滿意。”
虛偽公子笑一笑,道:“不是我,秋兄,找他沒有這份能力,那是別人的傑作,但你總不能不承認,世間絕大部份的人,都犯了偏愛的毛病。”
秋飛花道:“你不但武功很好,好像還有一肚子不錯的學問。”
虛偽公子道:“還有一樣,兄弟很知趣。你們四位談談吧!兄弟還有一件事要辦。”
用不秋飛花的回答,虛偽公子已舉步向外行去,順手帶上了木門。
秋飛花已經知道,這是座古怪的建,那圓月般的大廳中,很多門戶,有的是死門,有的是活路,這是個充滿著兇險的地方。沒有虛偽公子帶路,很難找出活路·李雪君望著東方雁沉聲說道:“你是什麼人?”
東方雁道:“在下東方雁。秋飛花急急說道:“他是東方世家的少公子,李姑娘可是已失去了武功。”
李雪君苦笑一下,道:“你可是想帶我走?”
秋飛花道:“如若李姑娘的武功未失。咱們闖出的希望很大。李雪君道:如是我還能運用武功,至少已殺了一個人。”
秋飛花道:“什麼人?”
李雪君道:那穿著黃衫,一副姑娘腔的男人。“秋飛花道:姑娘是傷在玄陰指下麼?”
李雪君道:我不知傷在了什麼武功之下,但我已無法提聚元氣。“劉小玉道:姑娘,咱們不能留在這裡,我揹著你走!”
李雪君道:你們不能困守於此,更用不著為我留步,小玉,你帶有兵刃麼?”劉小玉道:“所有兵刀暗器。在來此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