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萬里道:“老叫化已經幾次試行解開被傷的穴道,但卻無能為力。”
秋飛花道:“倪師叔的傷勢,只在雙腿之上麼?”
倪萬里道:“哼!如是老叫化只是雙腿受傷,我還有雙手可用,那也不曾任由他們擺佈了。”
秋飛花道:“倪師叔還有什麼地方受到了傷害?”
倪萬里道:“丹田要穴,不知他們用的什麼手法,使我真氣難聚。”
秋飛花吃了一驚,暗道:一個內家高手,如是真氣無法提聚,那就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了。“暗暗嘆息一聲,回顧著虛偽公子,道:“閣下,能不能為我解說一下,你們用的什麼方法,傷了倪老前輩。”
虛偽公子笑道:“兄弟的話,怕很難作答,希望秋兄別大相信……”語聲一頓,接道:“就兄弟所知,倪老英雄是傷在一種玄妙陰指下,據說,如不能在一定的限期內施以解救,怕傷勢會繼續的蔓延,終至全身癱瘓。”
秋飛花道:“公子對玄陰指功的造詣如何?”
虛偽公子道:“那是一種很深奧的武功,兄弟嘛!只是聽人說過罷了。”
東方雁突然介面說道:“玄陰指雖然惡毒,但自有方法可解,算不得什麼絕技!”
虛偽公子微微一笑,道:“聽東方兄口氣,早已知曉解去玄陰指的辦法了。”
東方雁道:“赤陽神功和一元指,都可解去玄陰指。”
虛偽公子怔了一怔道:“這位東方兄的見聞,極為廣博,兄弟倒是失敬了,但不知東方兄有沒有膽量見告在下出身門戶。”
東方雁冷冷說道:“有什麼不敢。”
虛偽公子微微一笑,道:“俠義門中人物講究的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這一點,好生叫兄弟佩服,兄弟這裡領教了。”
未得東方雁開口,秋飛花口搶先接道:“公子,咱們應約而來,只是為了拜見一下倪老前輩和李姑娘,既非杯酒論文,實也用不著敘述出身門戶了。”
東方雁霍然警覺,淡然一笑,道:“虛偽公子,在下幾乎忘記你的大號了。”
虛偽公子面不改色地說道:“兄弟只是請教一下罷了,如是東方兄不敢說,兄弟也不能勉強了。”
東方雁道:“在下並非不敢,不過,只是覺著不必,如是你虛偽公子願說出門戶來歷,兄弟自然可以奉告來歷。”
虛偽公子道:“在下一向不願和人談論什麼條件……”
秋飛花接道:“閣下以雅號而言的,就是說了,咱們也無法分辨真假,是麼?”
虛偽公子嗯了一聲,道:“說的也是,兄弟說的話,一向是真假難分,三位如信了,那只有上當的份了……”
話題一轉,接道:“三位還想去看看那位李姑娘麼?”
秋飛花道:“如是閣下願意帶我們去,在下等是喜出望外。”
虛偽公子哈哈一笑道:“記得在下已經答應三位,豈有不去之理,走!兄弟帶路。”
秋飛花回身對倪萬里抱拳一揖,道:“老前輩多多保重,晚輩們去了。倪萬里道:
“好!告訴牛鼻子老道,要他放上一千兩百個心,老叫化就算活活點天燈,挫骨揚灰,也不曾告訴他們想知道的事情。”
秋飛花道:“晚輩知道。”
緊隨在虛偽子身後,出了室門。劉小玉一欠身,道:“老前輩見過我家姑娘麼?”
倪萬里道:“他們不讓老叫化見,不過,老叫化知道地也是受了一種內傷行動無力,但是不是和老叫化子一樣傷在玄陰指下,那就不知道了!”
劉小玉嘆口氣,道:“老前輩見過我的大姐麼?”
倪萬里道:“你是說包小翠。”
劉小玉道:“是的!包小翠,我們的大師姐。”
倪萬里搖搖頭,道:“沒看到她。”
劉小玉目光轉註到虛偽公子,道:“我的大師姐哪裡去了?”
虛偽公子笑道:“小玉姑娘,你關心的是李雪君的生死,倪萬里和包小翠是死是活,與你小玉姑娘的關係不大,你急什麼勁呢?”
劉小玉愉冷說道:“我問你包大姐現在何處?”
虛偽公子道:“你該去問問李雪君。”
劉小玉道:“我們姑娘又在哪裡?”
虛偽公子原本冷若冰霜的神情,似是忽然間變了和氣起來,淡淡一笑,道:“姑娘如若想去看李雪君,咱們現在就可以去了。”
秋飛花緩緩說道:“在下有一個建議,還望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