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州待過,雖然還不能肯定,可怎麼看怎麼覺著像是要做風水。一晚上都不曾睡好,披著衣裳起來看了好幾次。眼看著天井裡的積水越來越多越來越高,暗溝口咕嘟咕嘟的冒著泡可就是不下水,眉頭緊皺,四更天就披了蓑衣去了三堂。天剛矇矇亮,就回來和可貞說了一聲,換了衣裳帶著人出去巡防河堤海岸了。
可貞知道不管是不是颱風,可遇上了這樣的自然災害,蘇慎必定要衝在最前頭的。可事到臨頭,還是心裡不安。雖然什麼都沒說就去給蘇慎料理衣裳,可到底看看這件不行,那件不好的,心裡只發慌。送走了蘇慎,雖然待在這遮著風避著雨的家裡,可一顆心就像飄蕩在風雨裡似的,沁涼的同時亦是七上八下的定不下來。
昨天剛聽說的,我媽的一個拐著彎的朋友,家裡條件算不錯,找的女朋友也都是門當戶對的,然後兒子結婚一定要財產公證。好了,頭一個到了談婚論嫁,女方不同意,分了。第二個學乖了,領了結婚證才提出來要辦,女方不同意,然後離了,除了彩禮金器,男方又賠了一筆錢,到底是幾十萬我不太清楚,因為眾說紛紜。現在,第三個,隱瞞了結過婚,又在領了結婚證後要求財產公證,現在已經確定要離婚了,可到底要怎麼賠償,還在商議中
正文 第四百一十七章 影響
多謝沐沐格子的平安符,多謝多謝~
在門旁站了半晌,直到裙子被飛濺上來的雨水暈染溼了,才步履沉重的回了屋。
眼看著已是到了卯正,六月尾巴上的時節上,正是日頭東昇的時候。可今兒,環顧四周,卻和半夜三更似的。
再加上風雨大作,天井裡的桂樹被風吹得喀嚓喀嚓作響,翠綠的樹葉被風捲的滿地都是。銅錢大的雨點兒狠狠的砸在地面上,也發出了“啪啪”的聲響。屋簷上的雨水更是像瀑布似的嘩啦啦的傾斜而下。
就算待在屋裡,門窗關的嚴嚴實實的,可若不是距離近,連說話聲都聽不分明。
可貞想了想,索性讓楊宗去向方先生請假,等雨停了,再讓小九晏哥兒去上學。便也沒喚醒他們,只把睡的不安生的湯圓兒抱了出來,讓他們在炕房裡好睡。
雖說早已有了自己的臥房,可這些日子以來,隨著湯圓兒越來越有意思,兩個小傢伙就不樂意睡自己的屋了,都願意往炕房裡擠。原因無它,這會子湯圓兒正睡在臨窗大炕上的。
可貞見他們這樣喜歡,再加上大晚上的睡眠又好,沾床就睡,敲鑼打鼓都是不醒的,便應了他們。不過睡的時候雖是讓小九晏哥兒一左一右的睡在湯圓兒身邊。不過一旦睡著了,就會把湯圓兒同他們分開的。好在三人都睡的小豬似的,尤其是湯圓兒還不知事兒。而小九晏哥兒早上起來一看都以為是自己滾沒了,也不會計較這麼多。
只不過這般的風聲雨聲下,即便門窗都遮掩的好好的,可到底隔音效果有限,再加上兩個小傢伙的生物鐘在那裡,所以還是到點就醒了。
聽說不用去上學。兩個小傢伙都有些興奮。用了朝食便窩在炕上背書的背書,練字的練字。雖也算認真,可難免會有往外張望的時候。畢竟這樣大的風雨,兩個小傢伙俱是沒怎麼經歷過,聽著外頭瀑布般如注的雨聲很是好奇。
湯圓兒原本就是個嬌氣的,平日裡睡覺,除非是玩累了自己小腦袋一歪睡過去的。其餘時候要求多的不得了,但凡有一丁點兒的聲響都哭鬧著不肯睡。即便瞌睡的不行,緊緊摟在懷裡拍哄上兩聲他就能睡著的,可就是越想睡越折騰著不肯睡。
遇到這種天氣。雖說只是個小木頭人兒,可竟也會因為天氣的緣故心情不好,脾氣越發的大了。一個晚上的功夫。可貞和乳孃不知道抱著哄了多少次的。晚上不曾睡好,白天又不大睡得著,小傢伙的脾氣自然又上來了,腮幫子鼓鼓的,做什麼都不樂意看什麼都不順眼。給他什麼都是隨手扔掉。小九晏哥兒見他不高興,便陪著他玩了起來。好半晌,湯圓兒才露出個笑模樣。
小九晏哥兒見了,逗的更起勁了。
可到底,這眼神還是不由自主的會往外頭瞥。不過這會子倒不是記掛著風雨了,而是擔心起跨院天井裡的那些個落花生了。
這會子正是六月尾巴上。是落花生已經開花下針,正值結莢的時期。
落花生從播種到開花只需要一個月多一點的時間,可花期卻長達兩個多月。而這花開的兩個月。正是落花生的植株迅速生長、發棵、增葉、下針的時期。
而落花生開花、下針的多少則預示著花生產量的多少。而到底能開多少花能下多少針,則是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