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半老的臉正對著我意味深長地笑,憑感覺她是個富婆。那天晚上,我送她一到家,她就色迷迷地看著我,丟給我一萬元錢說:“我要你陪我10個晚上,這是預付款。”
她就脫衣上床了。我望著她多皺的身體直反胃,可我腦子裡閃出李可珍父親病榻在床的病苦而扭曲的臉,我雙眼一閉就壓在她的身上……
身體是愛的聖殿,扭曲了自己的靈魂是非常痛苦的。當我用青春的肉體與那些多皺乾巴的醜陋老婦人交換時,我常常把她們想象成花容月貌的美女,自以為眼睛一閉,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看,咬咬牙就過去了。可我沒有想到一上床,便有一股無法剋制的噁心,傾瀉而下。我這時才發現自己騙不了自己。
自從我做了男妓後,月收入6000元以上,加上我的工資,總算能應付岳父的藥費了。
整整6個月治療,李可珍父親的病基本治好了。當父親出院時,他和李可珍的臉上綻滿了笑容,可不知怎的,我反而笑不出來了,我把臉扭在一邊無聲地抽泣。過後,我將自己關進房裡,喝了整整一瓶白酒,又矇頭大哭了一場。
1997年6月21日,一個無月的黑夜。我下班回家開啟門驚呆了,只見李可珍和一個男人赤身裸體地擁抱在床上。我想到自己做過男妓矮了半截便叨咕了幾句。不料李可珍大動肝火,撲上來便抓我的臉、脖子,直至血痕累累才罷休。她還氣勢洶洶地嚷道:“吳超,我們是走在兩條不同路上的人,沒有感情可言,我要跟他走了。”
李可珍說完拉著那個男人就往外走,我急忙拉住她的胳膊,懇求她不要離開我,我是真心實意愛她的。可她卻說:“你是多麼的博愛呀,向老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