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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神奇,比之之前地《三字經》,這個‘漢語拼音’,簡直是小孩子初始讀書習字的聖物,如果用它來標註《三字經》,那柳小惠完全可以自行將那《三字經》上的字句逐一讀出,再不需要別人引讀,給她糾正發音,且對於一些生字,也能很快地正確地將之讀出,奇妙得很。
張楚楚雙手支著她的小腦袋,一臉崇拜地看著他的夫君正一字一句地教著柳小惠拼學生字,臉上露出了得意地笑容,跟夫君接觸得越久,她越是能體味到夫君胸中的無盡才學,像‘漢語拼音’這種東西,也只有她的夫君,才能夠想得出來。
想著,張楚楚不由得揚起了她地小臉兒,很是驕傲。
“來,跟著大哥讀:r,n,人!”柳一條用手指著紙上加了音標的字和拼音,高聲而又緩慢地帶著柳小惠領讀道。
“rn,人!”柳小惠乖乖地跟著讀了一聲,發聲很是標準。
“好,小惠真聰明,來,再跟著大哥接著讀:zh,,一條輕笑著點了下頭,並開口誇讚了柳小惠一句,之後,便又接著往下教導著。
看著夫君教小姑讀書時的認真樣子,張楚楚的眼睛裡邊星光瀰漫,一片地迷離,越看著她的夫君,越是覺得歡喜,感覺著,這樣的日子好幸福,要是能一直持續下去,就好了。
輕輕地撫摸了下自己的肚子,張楚楚不由地開始幻想起,以後柳一條教他們自己孩子時候的情景,夫君這麼聰明,以後他們地孩子也定會很聰明,學起東西來,一定也會很快,想著想著,張楚楚地臉上,不由得一陣的嚮往和潮紅。
“楚楚,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輕身在老婆的身旁坐下,看著楚楚可愛地圓圓臉蛋兒,柳一條溫笑著輕聲向她問道。
“沒,沒什麼,”這麼羞人的事情怎麼能夠說出來,張楚楚忙把雙手放下,看了坐在她近前的夫君一眼,開口岔開了話題:“夫君怎地不教了?小惠呢?”
楚楚四下觀瞧,不知什麼時候,小姑竟已不見了蹤影。
“我讓她到一邊去玩去了,學習也要講究勞逸結合,適當地休息,對學習很有幫助。”柳一條輕笑著向張楚楚說道:“倒是你,做在這裡發什麼呆,連小惠走了都不曾察覺?”
“東家,少夫人,”小兩口兒在這裡說悄悄話的時候,守門兒的李彪從前院兒走來,躬身向柳一條行了一禮,道:“外邊有個年輕的後生,牽著東家的那頭小毛驢兒,前來拜見,嗯,他還說,他是東家的學生,叫什麼駱賓王。”
“哦?”聞言,柳一條不由與張楚楚對望了一眼,這個臭小子不在家裡守孝,照顧娘、弟,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把張楚楚勸扶回屋,柳一條便帶著李彪一起,去了前院兒,些許日子不見,對這個徒弟,還有柳無痕,柳一條心裡也是想念得緊,走起路來,都比往常要快上幾分。
“阿瞞見過老師!”見柳一條出來,駱賓王忙恭恭敬敬地給柳一條施了一禮,就連著柳無痕,猛然見到老主人,也歡喜地打了個響鼻兒,衝柳一條擠眉弄眼的。
“行了,到了為師這裡,也就算是到了家了,不必這般多禮,”柳一條上前將駱賓王扶起,然後又伸手摸了下柳無痕的額頭和它脖間的軟毛,輕笑著說道:“難得阿瞞能來尋找為師,為師心中甚慰,走吧,隨為師進府。”
把柳無痕交給李彪去照看打理,柳一條轉身便領著駱賓王,進了院兒裡。
“老師請!”駱賓王又向柳一條行了一禮,之後直跟著柳一條,一同進了前府的大廳。
“好了,隨意坐吧。”柳一條一屁股坐在正座上,著下人端送上茶水,然後笑看著駱賓王說道:“現在家中可都還安好?”
“託老師的鴻福,自老師和公孫大人,幫著將學生家的田地從學生的那三位叔伯手中要回後,家裡的日子便開始逐漸地好了起來,雖說還談不上富裕,不過衣食卻已無憂,勞老師掛懷了。”駱賓王微低著頭,輕聲向柳一條回道。
“嗯,如此就好,”柳一條輕點了點頭,看了駱賓王一眼,道:“此次你既然來了,那就在此多住些時日,把書法練好再說,要知,這字,乃是一個人的門面,字型不好,遭人恥笑不說,還會無故地喪失很多潛在的機會。”
古人都喜由字觀人,字是第一印象,字型不好,就像是相親時,被人家誤認為是沒品的醜八怪一樣,很容易會被人給P
“老師說得是,學生此來,也就是想在老師的跟前,多作學習,免得日後在人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