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府上的西席了嗎?”李茹似多少有些驚訝,王府裡地西席,地位崇高,非同尋常,一般都是要那種年齡,資格,和地位都要足夠高的大儒才能擔任,現在父皇怎麼會這般輕易地就為稚奴選了柳亦凡這位年不及弱冠的年青先生呢?
有些奇怪,既便是柳亦凡才高八斗,智計非凡,在教書育人方面很有一套,但是在王府西席這個位置上,他畢竟還顯得有些稚嫩,似乎還是不太足夠資格,父皇,母后,還有他們的那個長孫舅舅,怎麼會同意由柳亦凡來擔當呢?
而且,看母后對這件事情的態度,好像是不但不反對,反而還是十分地贊同,也樂見其成,很奇怪。
“母后,由亦凡先生擔任稚奴新王府地西席,合適嗎?”終是忍耐不住,李茹似還是開口問了出來。
“呵呵,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也無須知道,”長孫皇后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輕笑著說道:“你只要知道,選定亦凡先生,是你父皇,母后,還有齊國公地意思便是了,亦凡先生足以勝任未來晉王府的西席一職。”
有些話,即便是自己的女兒,也不便說起,所以在這件事情,長孫皇后的意思很含糊,而豫章公主,也聰明地選擇了不再多問,在宮裡面生活了這麼久,她知道有些事情的尺度在哪裡,也知道該如何管住自己的嘴巴。
“是,母后,兒臣知曉。”輕輕點頭應了一聲,豫章公主很自然地岔開話題,小聲地向長孫皇后請示道:“母后,兒臣想出宮走走,去看看曦兒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