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言教?一句話,把陶顏德還想再說之言給堵了起來。
“貴師,真乃高人也!”打了個擦邊球,見柳亦凡並無意為師,教授於工部,陶顏德也不再勉強,隨意地與柳亦凡寒暄了兩句,說了幾句客氣無用地話語,便起身告辭而去,還了柳府柳一條一個清靜。
“應該不會再來了吧?”接過楚楚端遞上來地茶水,柳一條長出了口氣,將茶碗端至嘴邊輕嘗。
“陶大人也是見獵心喜,並非真是那種無理無賴之人。”緩在夫君的身邊坐下,張楚楚柔聲輕言,在為柳一條戴了頂高帽地同時,也為陶老頭說起了好話:“是夫君的才學驚豔,讓陶大人動了書攏之心,就像是當年,陶大人想要拉攏我爹到他的工部一般。”
對於這個陶老頭兒,張楚楚多少也有一些印象,當初老張落迫之時,他就曾伸過援手,一心想要將老張拉進工部謀事,只是當時老張對這官場之事已是有些意冷,並未應允。
“所以,這幾天以來,為夫也未曾真個生氣,便是今日贈書之事,也是為夫有意為之,”溫笑著看了媳婦兒一眼,柳一條輕抿著茶水,道:“這位陶尚書大人,很懂得進退之道,法度,分寸,也把握得很是精確,也難怪他能在工部尚書這個位置上,一呆就是數十年。”
說實話,對於陶顏德這老頭兒,柳一條還是蠻為欽佩,有管是在唐朝,還是在後世的哪個時代,能夠像他這般一心為公,禮賢下士的官員,不多。嗯,當然,像他這般臉皮厚的,也是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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