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剛剛學會行走,還不明白外間人心險惡的小孩子而已,無才學,無閱歷,縱是有柳一條悉心培養,沒有個三五年的功夫,怕是也難有什麼建樹。更何況,柳一條現在還沒有正式表明立場,晉王能不能將其收至麾下還在兩可之間。”
“所以,”賈宜振聲向李貞說道:“現在還不是殿下灰心喪氣的時候,也不應拿著自己的短處去與別人的長處比較,所謂尺有所短,寸有所長,殿下應該清明自己身的優勢,並加以擴充謀劃,而不是在於裡自怨自艾,平白洩了自己的銳氣。”
“說到人才,”看到李貞的面上恢復了些許朝氣,賈宜接聲說道:“我大唐地大物博,人才濟濟,並不止是隻有他柳一條一個,只要殿下日後惟才是舉,誠心待人,何愁手中會無人可用?”
說起這個,賈宜的心中也不免有些後悔,當初好好的師徒關係不去利用,反而利慾薰心地為殿下出了一招逼宮之舉,想要將柳一條徹底地綁在越王府中,可是結果呢,人柳一條輕鬆就將自己的算計化解,由此也算是徹底地斷送了他們殿下之前與柳一條結下的師徒情誼,更是平白地將柳一條這位大才給推送到了晉王李治的懷裡。
要才有才,要財有財,可惜了了,賈宜心裡後悔得直抓撓,早知如此,當初自己又何必多此一舉,讓越王殿下繼續與柳一條暗中交好,豈不是更好?
“貞該如何,還請先生明示”雙眼之中恢復了些光亮,李貞剛剛沉寂下去的心思又開始變得活泛起來,躬身與賈宜一禮,開聲向其請教。
“無勇武之軀,無可借之勢,可是殿下卻有滿腹的經綸可用,”賈宜出聲建議道:“殿下可還記得魏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