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凝咽,他的徒兒哪有這麼嬌氣。
安瀾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正了正臉色,對江震天說:“師父,他們真的沒遇到其它事情?”
江震天無奈道:“沒有,你這丫頭怎麼好像沒事發生就渾身不自在一樣。”難道非要他說有事她才舒服?
安瀾耷拉著腦袋,說:“我這不是擔心嗎?那個東方離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連臉面都不敢露,心胸又那麼狹窄。”
“東方離最樂意看到的便是我們擔心得寢食難安,你以為讓凌家虧那點錢財他就滿足了?依我看,東方離的心思細膩敏感,也很會揣摩他人的心理,只是不知他究竟要耍什麼陰謀。”江震天捋著鬍子沉吟道。自打安瀾說要剪他的鬍子,他就不知不覺地更加珍視之。
安瀾恨恨地說:“總之,東方離就是一個陰險毒辣的人。”反正她就是討厭他。
江震天點頭表示認同,“他最近像是消失了一般,一點動靜都沒有,就算他想做什麼,憑軒兒和風兒的本事,你也根本不用擔心。為師我便一點都不擔心。”
師父,你這是在炫耀嗎?
不過,既然師父都這麼說了,再想到那兩個不同凡響的師兄,她的心裡便舒坦了。究根結底,她那杞人憂天的思想只不過是受一句名言的影響——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憂患排除了,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聊天吧。
安瀾笑意盈盈地看著江震天,甜甜地說:“師父啊,我問您一件事啊。”
安瀾諂媚地表情令江震天心裡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他一臉提防,道:“問什麼?”
安瀾嘿嘿笑,說:“您剛剛說我的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