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撒歡撒個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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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多多再抬頭看看頂上烈日,預言:“諸葛家主肯定得後悔。”讓這坐在看臺上的三個一起上去比賽,都沒有那三位任何一個破壞力大。
張衝總結事實的能力越來越強:“惹到那三位,任何人都得後悔。”他自己就深有體會。
玉多多想了想,還是不放心,轉頭抓著劉全衣領:“你反正中了毒,現在趕緊暈倒吧,我正好下去照顧你。”
劉全一臉圍觀臆想症患者的表情:“我那小毒,早清了。你沒病吧?”
玉多多認真考慮自己能否立即病倒。
諸葛鴻才抽空回頭看了他們一眼:“你們聊什麼呢?那麼開心。”
玉多多扭臉抱怨:“這人得眼殘成什麼樣,才會把我這張悲傷欲絕、閉月羞花的臉看成是開心啊。”
劉全清亮亮把話喊了回去答了諸葛家主:“我們正在期待下面的賽事。”
諸葛鴻才眸中抹過不明亮光:“我也期待。”轉頭繼續跟眾華衣錦服的大人、老爺們談笑風生。
雖然同樣是看臺,但也有觀看點好壞之分。最中間、最前面,視野最好的地方自然是留給身份最高貴的人。諸葛鴻才作為江湖第一家的家主,其身份即使是在貴族中,也是很出眾的。曾經有人說過,諸葛家主即使想要入朝為官,憑其厚實家底,那也不是難事。
劉全那幾人雖名義上是諸葛家的客人,但到底沒身份沒地位,自然不能跟諸葛鴻才坐在一起,位置稍稍有點偏。
那頭,權貴們互相恭維,跟開茶話會似的,時不時爆發出大笑。其中,尤以諸葛鴻才的笑聲最大,還帶著隱秘的快意。
劉全把目光收回來,低頭告訴玉多多:“我個人認為,悲傷欲絕跟閉月羞花兩個詞沒有關聯,你後面那個成語可以去掉。而且……”劉全從玉多多兜裡搜出小鏡子,放到她面前,“你瞧瞧你這張臉,哪裡悲傷了?”
銅鏡裡,是一張泛著潮紅的面色,嘴角彎起,眸子放光,跟見了獵物的惡狼一般。
事實證明,諸葛鴻才的眼睛是沒有問題的,這位確實是一副愉悅期待的表情。
玉多多一把把鏡子拍下來,撇嘴:“我就是因為太悲痛了,所以這才出現了迴光返照的神色。”
出於對學術的嚴謹態度,趙小才小盆友不懂就問:“悲痛跟迴光返照有關係嗎?”
玉多多嘴角抽筋:“你們能不吐槽我麼?這叫娛樂精神,懂不懂?”
其他人恍然大悟點頭,受教良多。
突然,觀眾情緒高漲,掌聲與歡呼聲雷動。
張衝指著場地中央道:“馬術賽開始了。”
一群具備娛樂精神的新新人類興致勃勃得把“悲痛”的目光投向了賽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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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藍頭髮高束,一身深藍短打衣裳,腳踏馬靴,站在一群高大威猛的男人中間,實在顯眼得很——因為她是其中個子最為嬌小的。
玉多多拐拐劉全:“不是說會選一些比較弱的人來做對手嗎?”瞧瞧場上,一個個的體格都有兩個金藍那麼壯了。這哪裡弱了,分明是最強的一個組別。
張衝對馬比對人有研究,看著由僕從為金藍牽出來的馬匹,道:“那馬倒確實是匹汗血寶馬。”
玉多多奇怪:“我還以為諸葛鴻才會在馬上也做手腳呢。”
張衝不辜負她的期望,接著道:“可是好馬卻是不易認主,這樣突然牽出來給金姑娘比賽用,恐怕金姑娘剛騎上去就要被它甩下來。”
劉全毫不擔心:“今天就讓你們瞧瞧什麼叫做最好的馴獸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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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宣讀規則:十名選手驅馬繞賽場三圈,其中有障礙物十五道,需一一跨過,完成後,再騎馬到場中央,首先取得插在地上的旗子的人算贏。
金藍抬頭目測,障礙物欄杆約莫都得有一點五米,不是專業的賽馬手絕對躍不過去。
她再回頭看眼明顯桀驁不馴的馬匹,繼續瞧瞧來者不善的對手,嫣然一笑:那就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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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瘋狂馬術
選手們一躍上馬,毫不拖沓,英姿颯爽。
與眾選手相反的,金藍卻是顫顫悠悠爬了上去,抱著馬頭伏過去就不鬆手。這模樣,不像跑馬選手,倒像跑暈了的選手。
汗血寶馬不耐煩得晃了晃腦袋。
其他九名選手鄙視得看了眼這個膽小的小個子。
臺上一陣鬨笑,尤以貴賓席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