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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的吊兒郎當計程車兵守衛。有幾個遊客告訴我說,反正他們看不懂護照,所以也就不知道上面是否有簽證。只要賄賂他們一二個英鎊就能過去。”

“通往腹地的路怎麼樣?”詹姆斯爵士問。

恩丁用手指點著。“地圖上甚至還沒有標出來,因為它太小了。其實,如果你順著向北去的那條路走10英里,就有一條岔道向右拐,通往腹地。那是條土路,它穿過其餘的平原,然後到達贊格羅河邊,河上有一座搖搖晃晃的木橋……”

“這麼說,那座橋是聯結河兩岸的這個國家兩部分的惟一通道了?”曼森好奇地問。

恩丁聳了聳肩膀。“這是車輛交通惟一的通道。不過,那兒幾乎沒有車輛交通。土人靠獨木舟渡過贊格羅河。”

曼森換了個話題,雖然他的眼光從未離開過地圖。

“生活在那兒的部落情況如何?”他問。

“有兩個部落,”恩丁說,“河東一直到腹地的盡頭是文社族人地區。其實,更多的文杜族人居住在東部邊界上。我說過那兒的邊界是不定的。文杜族實際上還處在石器時代。他們甚至很少渡河離開他們的叢林家鄉。河西平原一直到海邊,包括首都所在的半島,是卡耶族人地區。他們仇視文壯族人,文杜族人也仇視他們。”

“人口呢?”

“在腹地的人口幾乎無法統計。官方公佈全國是22萬人,也就是有3 萬卡耶族人和估計有19萬文杜族人。不過,除了卡耶族人的人口數字可能是準確的以外,其他完全是猜測。”

“那麼他們進行過選舉嗎?”曼森問。

“這仍然是世界上的秘密之一,”恩丁說,“反正那兒是一個混亂不堪的地方。他們有半數人不懂選舉是什麼意思,或者不知道他們選什麼。”

“經濟呢?”

“所剩無幾啦,”恩丁回答,“文社族地區什麼也不生產。許多人仍靠在甘薯和木薯地裡種點作物生活,那些地是由文壯族婦女在叢林中開闢的。婦女們什麼活兒都於,活兒都非常輕。除非你付的錢多,她們才肯搬東西。男人打獵。兒童中流行瘧疾、沙眼。血吸蟲病,並且都營養不良。

“沿海平原地區有殖民時代的種植園,種著低品級的可可、咖啡、棉花和香蕉。那些種植園由白人管理,歸白人所有,使用土人勞動。那些作物都不是高質量的,不過也足夠@足一些定居在此地的歐洲客商和殖民當局了,並能換回一點硬通貨幣來支付最低限度的進口。自從獨立以後,那些種植園都被總統國有化了,總統趕走了白人,把種植園給了他的黨徒。現在那些種植園瀕臨絕境,到處蒿草叢生。”

“有數字嗎?”

“有,先生。在獨立前的最後一年,主要作物可可的總產量是3 萬噸。去年是1000噸,沒有客商去買,那些可可仍然爛在地裡。”

“那麼其他作物呢,咖啡、棉花、香蕉怎麼樣?”

“香蕉和咖啡由於缺乏管理實際上已經不生產了。棉花遭到蟲害襲擊,那兒沒有殺蟲劑。”

“目前經濟形勢如何?”

“完全是災難。破產,錢成了毫無價值的紙,出口降低到幾乎沒有,也無從進口。聯合國、俄國和前宗主國政府給他們救濟物資,可是這個政府總是到處去賣救濟物資來撈取現金,因此,連那三個來源也斷了路。”

“它是個名副其實的香蕉國吧,嗯?”詹姆斯爵士前哺地說。

“不折不扣的香蕉國。腐敗、邪惡、野蠻。近海有豐富的魚產,可是他們不會捕魚。他們的兩條漁船是由白人駕駛的,其中的一條被軍隊裡的惡棍砸爛了,兩條都不能用了。後來,船尾的發動機也鏽壞了,就被扔了。因此,當地人患缺乏蛋白症,而山羊和雞又不夠分。”

“醫療方面呢?”

“克拉倫斯有一所聯合國開辦的醫院。那是這個國家惟一的一所醫院了。”

“醫生呢?”

“有兩名贊格羅人是有資歷的醫生。一個被捕死在牢裡,另一個逃亡了。傳教士被總統當做帝國主義勢力趕跑了。他們多數是專門治病的傳教士,還有牧師和神父。修女被訓練當護士,可是她們也被趕走了。”

“那兒有多少歐洲人?”

“在腹地可能一個也沒有。在沿海平原有兩三名聯合國派去的農學家和牧師。在首都大約有40名外交官,其中20名是俄國大使館的,其餘分散在法國、瑞士、美國、西德、東德和捷克使館。此外還有5 名聯合國醫院的工作人員,以及5 名技師、管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