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妃的房,日日夜夜爛醉於溫柔鄉。
另一方面,他又頻頻派人詢問血影樓的情況,然後,他告訴司晨,若是血影樓當真無法辦好任務,便要平了血影樓。
血影樓的規矩,在司晨之前歷任樓主都會將失敗之人抹消,這種手法雖然較為陰險毒辣,可數年以來在這種制度下雖然血影樓沒有特別突出的地方,可卻極少失敗。
而司晨經管過後,雖然任務提升率上了許多,可卻極為不穩當。
即使司晨是血影樓樓主,可上面下的令卻是絕對無法違抗的。
任務一件接著一件,而且越來越棘手,司晨一頭墨長的發隱約變得粗糙。
斜坐在窗上的風影以著不經意的語氣說:“不若讓我出任務吧,如果是我的話……便不會失敗。”
司晨一愣,拿著墨筆的手輕顫了一下,黑色的墨汁低落在白紙上,墨水慢慢向四處散開……
司晨瞪大雙瞳,自椅上站起,走到風影的面前,他大聲喊:“你認為我這麼辛苦是為了什麼?”
風影沉默。
司晨又說:“不管如何,我是絕對不要你再進入血影樓了!既然脫離了,為什麼還想進入?風影,我不允許!”
“可如今血影樓歸你管。”風影慢慢敘述事實。
“就算是這樣,可我始終歸別人管!風影,血影樓……進不得的……”說著,司晨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
血影樓的管理制度已經慢慢地自司晨的手中脫離。到了現在,就是司晨也不知道他還能保住多少個樓裡的人。
頭,很疼,欲裂一般的痛。
“吱呀”一聲,書房的門被開啟。
轉身,一陣反光下看不清對方的臉,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一男一女並肩的身影。
當書房門關下,司晨瞧見的著著金絲鳳衣的王妃,她的身畔站著的是一襲錦衣的懷王。
二人給人的感覺極為協調,這大概便是朝臣所說的金童玉女。
只是……下意識地,司晨覺得有些礙眼。
雙瞳微微眯起,司晨嘴角微勾,笑說:“參見懷王殿下,參見王妃。”
懷王冷冷一笑,道:“血影樓近日一團亂,司晨啊司晨,你說,本王當初怎會由你來接管血影樓呢?”
司晨挑眉,“您這是後悔了?是不是您還打算說想要從司晨的手中接回血影樓?”
“如今的血影樓本王要來何用?不過是爛攤子罷了……司晨,本王最後給你一次機會。這次的任務是暗殺魔教教主,若是血影樓做到了,本王會留住它,若是做不到……你便要有心理準備。”
司晨冷眼瞪了懷王一眼,藏於衣袖下的雙手握成了拳,尖銳的指甲穿透掌心,慢慢流淌出豔紅色的液體。
這時,懷王不經意間看向風影,以著不經意的語氣很理所當然地說:“若是本王沒有說錯……風影的實力在血影樓排名第一吧?”很自然地漠視掉了以前的暗影。
暗影第一的位置也被風影給取代了。在懷王的私心裡。
司晨偏頭看了眼無動於衷,一臉冷淡的風影,說:“王爺,您說錯了,以前血影樓排行第一的是我,是我白、離!”
懷王的瞳孔中瞬間閃過一抹冷凝,也只是片刻之間又恢復成以往的淡然,他不以為是地說:“白離說的是,不過你要知道的是即使任務成功,可如果你死了……血影樓依舊存活不下來。”語畢,他領著王妃走出了書房。
司晨只覺胸口堵得慌,大步走到桌前就把桌子給掀了。
風影見了,連忙又把茶具拿給司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