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王瞪向風影。

風影一個暴慄打在司晨的頭上，怒道：“他拉你，你就乖乖地任由他拉？”

懷王嘴角微微彎起，勾起一抹嘲諷地笑，惡毒地說：“他是本王的男寵，自然無法違背本王，就是本王命他當中脫下衣服服侍我，他也無法拒絕……倒是你，一個男人生的這模樣……呵，遲早會淪為他人的玩物！”

風影微微一笑，眉眼彎彎，他道：“您是王爺，您能做的永遠只是命令，並無法得到他人真心的服侍……至於我這模樣要勾引人自然容易，而當一個人真真愛我，自然願意屈就我……”帶笑的眸看向司晨，溫和地問：“是吧，司晨？你可願意屈就我？”溫柔的目光想帶著一抹懾人的威脅。

彼端，懷王緊緊捏住司晨的手，宛若要把司晨的手骨捏碎。

司晨看了眼懷王，又看了眼風影，嘴唇微微開啟，想要說一些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風影似乎惱怒了，又一個暴慄打在司晨的頭上，怒道：“你這破性格，你瞅瞅你，讓你說一句要想一盞茶的時間，猶猶豫豫的給你慣的毛毛病！？”

司晨扁了扁嘴，看向懷王，吸了吸鼻子，他說：“懷王，說喜歡我。”他平靜地敘述。

風影知道，很輕易便能看得出來。

懷王垂下眼睫毛，不做聲。

司晨又說：“風影說，若是當真喜歡一個人，便願意屈就……懷王，若是你，你願意屈就於我嗎？”

懷王瞪圓一雙眸子，下一句便是：“本王堂堂一屆王爺……”

他的話還沒說完，司晨便續道：“可是，如果是我的話……當真喜歡一個人，便願意屈就。”

懷王嘴唇微微開啟，從那雙唇瓣裡卻擠不出隻言片語。

不願意屈就，並不代表不愛……只是，身為王爺的自尊心不允許……

這時候的司晨並不懂，有些事，對一些人很簡單，可對另一些人……很難很難……

微微一笑，司晨甩開懷王的手，他說：“你不愛我。其實，我一直知道……您只是說說罷了。”

懷王皺眉，想要反駁，可不願意屈就司晨卻也是事實。

半晌後，懷王說：“……也就你這種沒有自尊心的人願意為了口中所謂的愛而屈就於他人身下，成為他人的玩物。”許是不被理解的怨氣，讓懷王口不擇言。

司晨一愣，雙瞳瞬間黯然，眸中閃過一抹微怒，便拉著風影的手跑出了書房，向庭院跑去。

司晨拉著風影跑過了楓林，回頭，已不見了懷王。

風影輕輕擁住司晨，纖細修長的手指緩緩撫摸司晨的發，他說：“你不開心。”

不開心不開心，不開心……是真的不開心……

司晨咬住嘴唇，片刻後，他笑笑，說：“其實，我並不是一開始便沒有自尊心的。”

風影不說話。

司晨又說：“其實，我並不是一開始便願意委身於他人身下的。”

風影“嗯”了一聲，抱著司晨的雙手加緊。

司晨沉默了一下，又說：“其實，其實……其實當時的我也有猶豫過。當時的我喜歡紫宸，很喜歡，我想讓他成為我的……我覺得，我是變態……後來，我跟他告白，他，他褪下我的衣裳……我拒絕了。我，我真的拒絕了。”

那一年是三月陽春。

司晨拒絕紫宸的擁抱，紫宸許是怒了，欲 火已被點燃，卻被司晨硬生生地截斷。那個時候，紫宸是真的生氣了。

他命令下人壓著司晨拋入了池水裡。

即使已入春，池水依舊很涼，司晨很冷很冷……那之後的幾天紫宸不理司晨，對司晨不聞不問。

司晨隱隱約約覺得自己要被拋棄了。

後來，紫宸當著司晨的面抱別人，很可愛又年幼的男孩子……

兩個人，很相配……那個時候，司晨知道如果，如果，他真拒絕紫宸，便真的是無法挽回了……

在恐懼與害怕不安的焦急之中，司晨拋棄了自尊……

事實上，沒有一個人是從一開始便願意被抱的。身為一個男人，並不是一開始……

即使是司晨……

囧 受傷了。

工作的時候，踩到了剝離的碎片 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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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節

時間流逝。

不過是晃眼間便是幾個日子過去了。

司晨與懷王在冷戰。

王府裡傳聞，懷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