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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替我挑的閆氏不生孩子就算了,連銀子也不會賺,只會整天死守著嫁妝,有什麼用?我娶的媳婦兒若有大嫂能幹,那我可就一點也不愁沒本錢了。”

恰逢閆幼梅來請安,聽得丈夫這話,一張臉頓時慘白,連婆母的屋子都沒進就退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寫這章的時候卡死;為了整理思路;大半夜一兩點開始大掃除。有時候卡文就去整理東西;滿腦子天馬行空的亂想;整理東西的同時整理思路;已經放輕了手腳;但願沒吵著樓下的鄰居。快天亮才開始寫。

鄰居們大約會覺得____我就是個蛇精病!大半夜打掃衛生也只有我這個蛇精病才能做的出來。

☆、第135章

第一百三十五章

南平郡主初見夏芍藥,長輩的譜沒擺出來,反被她氣個半死,來意也未講明,就連兒子一再叮囑她的話都丟到了腦後,氣沖沖回家去了。

福嬤嬤見她怒氣衝衝回來,問及緣由,聽得遇見了夏景行之妻,被她當著華陽大長公主以及公主府裡的表弟媳婦們的面兒羞辱了一頓,正著意安慰,卻不防寧景世回來聽到,立刻喜道:“娘見到大嫂了?”

“誰是你大嫂了?!”

南平郡主正在氣頭上,對夏芍藥的惡感前所未有的高。從前她想起夏景行之妻,也只是因為“那個小畜牲娶的老婆”這種籠統的概念,要說對夏芍藥憎惡,那也是因恨屋及烏,才對面目模糊只算是個符號的夏芍藥產生惡感,真要比起來,還不及她對夏平安的憎惡。

寧景世成婚多年一直不曾有孩子,偏偏夏景行兒女雙全,僅憑這一點,她就恨不得夏平安不能平安長大。

大長公主府親走了一趟,讓南平郡主對夏芍藥的牙尖嘴利有了全新的認識,只覺得她面目可憎,為人更是厭惡的緊,聽到寧景世竟然還叫她“大嫂”,當下就炸了:“她是你哪門子的大嫂?你將她當大嫂,她可認你這小叔子?整天不做正事,家裡多少東西都敗在了你手上……”劈頭蓋臉將寧景世罵了一通。

兒子原是她的心頭寶,只是這心頭寶這麼多年來不住挫磨著她的神經,整個侯府泰半家業都敗在了他手裡,隨著一次次賭坊上門來討債,母子之間的愛意親情也漸漸被消磨殆盡。現在她每次見到兒子,只覺得喘不過氣來,倒好似這是她的債主子,無論如何也還不清的債。

以往她還能剋制自己的情緒,就算她爆發了寧景世也不樂意聽,扭頭就走了。今兒被夏芍藥氣的狠了,瞪著眼睛罵了一頓,又狠狠在他身上捶了幾下子,坐在床上放聲大哭,只覺得日子艱難,如今連自家長輩華陽大長公主也眼看著她被個小輩潑婦欺負而作壁上觀,全然不肯伸手,怎麼就活到了如今人見人厭的地步了呢?

她一輩子養尊處優,又在氣惱之間,手上壓根沒力氣,就算捶打幾下寧景世,也等同於給他撓癢癢,不會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只是等她號啕大哭起來,寧景世便捂著耳朵不耐煩道:“又來又來……怎麼又要哭啊?我也沒說什麼啊!”也不管南平郡主大哭,竄過去開啟了她的妝匣子,順了兩隻釵揣在袖裡走了。

福嬤嬤暗暗嘆氣,卻能阻止不了他,只能盡力安慰南平郡主:“郡主別哭了,世子爺生成的這般性子,竟難大改了。當務之急是給蘭姐兒尋一門好親事。”

南平郡主哭夠了,才抽抽噎噎道:“嬤嬤當我不知道啊,我這做孃的心裡跟吞了黃蓮似的,只盼著兒女好,可他們一個個的都是來討債的。世子就不說了,就跟他那混帳老子一個模樣。可蘭兒好好的閨女,竟然也不知好歹,我盼著她好,能再挑一門好親事,她倒不知我的苦心,偏要住在庵堂裡,整天跟著姑子們唸經,天長日久可不得改了性子?!”

哭一時,再絮叨一時,竟是滿腹的愁悵都傾吐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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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她的恨意,夏芍藥對南平郡主卻沒什麼執念要放在心上去恨。見過了之後,見她雖能瞧得出年輕時候豔麗的影子,可滿面愁苦之像,生生比實際年齡要老上七八歲,可見日子過的並不順遂。搶來的未見得能夠長久,她心裡慨嘆一回,幫華陽大長公主料理了芍藥花,又陪著她閒聊會子,這才回家去了。

哪知道才到了家門口,就見門口守著幾個人,正是幽州會館工地上的幾個管事,見到她來忙迎了上來,“會長,出事了,會館外牆塌了,砸死了孩子,一堆人圍在會館門口鬧了起來。”

夏芍藥沒想到會有這種事發生,也不及回家,跟著來報信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