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別鬧了。”
玉兒心如鹿撞,面色殷紅,“等少爺大婚之後,玉兒遲早是少爺的人!”
原本左懋凡還挺高興的,可聽到這話,頓時沒了興致,“大清早的,別說這麼晦氣的事情,我才不娶那個刁蠻丫頭!
就算要娶,我也要去玉兒姐姐這樣溫柔又乖巧的姑娘!”
玉兒心中歡喜,但更多的是擔憂,“少爺,其實小姐人很好的……”
“行了,不說她了,把我衣服拿來!”
左懋凡現在十分煩楊嬋兒,要不是她,昨天晚上左懋凡早就摘掉了處男的帽子。
見左懋凡不高興,玉兒也不敢再多說,連忙給左懋凡穿衣洗漱。
待到左懋凡洗漱完畢後,玉兒一時竟然看痴了,她眼波流轉,咬著紅唇,心想,“沒想到自家少爺還挺俊俏的!”
騎馬來到了午門,李大牛已經開始當值,看到左懋凡,李大牛愣了愣,“大哥,你不在家裡聽曲遛鳥,你跑到公府來幹什麼?這個時辰,可沒有人理你。”
左懋凡打著哈切,“入議事堂議事!”
“啥,你別鬧了,咱們都是廢物點心,議什麼事事?那是大人們的事兒!”
“真的,大哥什麼時候騙過你?”左懋凡伸了個懶腰,“岳父大人親自派人到我家請我呢!”
此話一出,其他當值的人都笑了,有不少勳爵家的孩子,“我說左懋凡,你吹牛也打下草稿,國公讓你參加齊國的政事,那不是添堵嗎?”
“就是,找御番公子就直說,吹什麼牛呢!”
左懋凡切了一聲,直接丟了一小瓶九糧液給李大牛,“拿去!”
李大牛接過,開啟蓋子,嗅了嗅,頓時激動不已,“大哥,還是你夠意思!”
“靠,還是你現實,有酒就是大哥,沒酒就什麼都不是!”
左懋凡一巴掌拍在李大牛的腦袋上,大搖大擺的沿著大道走了進去。
而此時,已經有不少人在議事堂中站著。
蠟燭將議事堂照的如同白晝。
左懋凡掃了一眼,都是中年人跟老頭子,也沒幾個認識的人。
文臣一列,武將一列。
世子站在文臣之首,學朝廷那一套,學的有模有樣。
不知道的,還以為大明朝的。
一群沐猴而冠的垃圾。
“靠,我站那兒啊?”
齊國雖然不是大明,但也講究有站位,左懋凡壓根就不知道自己該站哪兒。
“小凡,你怎麼來了?”
楊御番到左懋凡,也是一愣,今天可是齊國的大議,左懋凡怎麼會在這裡?
“岳父大人請我來的。”
左懋凡問道:“對了,我站那兒啊?”
“國公叫你來的?”
楊御番皺眉,周圍的官員都好奇的看著左懋凡,眼神之中有好奇,也有玩味,甚至還有敵意。
“對啊!”
左懋凡道:“你能不能跟岳父大人提議一下,以後這種事情就別叫我了,家國大事,也輪不到我操心!”
此話一出,不少人都嗤笑起來。
有一個人甚至說道:“也是,要是家國大事,輪得到你一個混子紈絝來說,那大齊就真的無人了。”
左懋凡循聲看去,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周春山老頭兒!
周春山是楊肇基特別欽佩的文官,被他罵了沒有一千次,也有八百次,但是楊肇基甘之如飴。
左懋凡笑道,“老周,你說你這把年紀了,不在家裡躺著睡大覺,跑這裡來湊什麼熱鬧?你是真的有才還是怎麼滴?”
此話一出,一眾文臣臉色大變。
武將中不少人都大笑起來。
李青山指著周春山道:“我說,周老匹夫,左懋凡就算是在紈絝,人家做飯也比你好吃,人家也能比你掙錢,而你除了罵人,你還會幹什麼!”
這件事,是周春山心裡的痛,周春山心中即便是有千萬種謀劃,奈何齊國面積就那麼大,根本施展不開。
但是施展不開,不代表周春山沒才華。
面對著李青山的詰難,周春山的面子根本掛不住,“李老匹夫,你懂什麼!老夫的謀略,豈是你一個蠻人能懂得?”
李青山嗤笑一聲,“沒能耐就說沒能耐!捱打要站直!你整天嗶嗶嗶,真的煩人!有本事你把女真人全都說死!”
“說的好!”
不少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