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李大牛摁在地上摩擦了一頓,打的他討饒,才放過他。
收他們十萬怎麼了。
天天來這裡蹭吃蹭喝的,就當提前收費了。
左懋凡心裡這麼想,好受了不少。
李大牛鼻青臉腫,委屈的不行,“我明天還要當值,你這樣讓我怎麼進國公府?”
“你都長這樣了,誰還在乎?”
左懋凡切了一聲,擺了擺手,“早點回去,哥們要關門了。”
“誒,大哥,那九糧液可不可以送我們點?”
“一人抱三罈子回去,就當我的謝禮了!”
楊玄猛回到家中。
楊肇林抿了一口燒刀子,如烈火一般的酒液順著喉管之下。
他長哈了口氣,“好酒!比悶倒驢還要夠勁兒,這才是北地男兒該喝的酒!”
“爹,省著點,就這麼一罈酒秦憨子要賣五百兩呢!”
楊肇林瞪大了眼睛,“啥,五百兩?”
楊玄猛點點頭,“這燒刀子產量很少,是從三碗不過崗提取出來的,所以價格昂貴,一罈也才半斤。”
楊肇林算了算,一兩酒一百輛銀子,這酒可真金貴。
但味道沒的說。
喝了悶倒驢,普通的酒水就跟尿一樣。
這九糧液更是好到沒法說。
“好酒,雖然貴,但是物有所值,可稱得上天下第一美酒酒!”
他喜滋滋的喝了起來,楊玄猛也吞了吞口水,“爹,能不能給我來一杯?”
“你還沒喝夠?”
楊肇林哼了一聲,“左懋凡不是說可以讓你們免費蹭飯嗎,免費的不喝,就知道喝家裡的。”
“左懋凡說這是謝禮!”
“那也是給我的謝禮!”
楊肇林說道:“十萬兩我掏了,你明天去問問左懋凡,這九糧液的生意能不能入股!”
“爹,之前您不是不同意嗎?怎麼現在左懋凡價格翻了三倍,您反而要加入了?”
“今時不同往日,你真以為左懋凡背後站的人是楊御番?”
“除了御番公子還能有誰?”
楊肇林指了指天,楊玄猛微微愣神,“爹,您說,左懋凡背後站的人,是大齊的天,是咱們的國公爺?”
“知道就好,千萬不要說出來!”
楊肇林看的清楚,左懋凡之所以放出白糖生意,無非就是讓他保駕護航。
齊國窮啊。
有了青小菜和白糖的生意,能賺多少錢?
稍為有點腦子都知道那會是一個天文數字。
“好好跟左懋凡玩,打好關係,有什麼事聽他的,知道不?”
“爹,您之前不是不讓我跟他玩嗎,怎麼又……”
“到底我是你爹,還是你是我爹?我怎麼說,你怎麼做就行了!”
楊肇林直接賞了他一個栗子,楊玄猛捂著腦袋,“知道了,爹!”
在李家府內,也發生了類似的事情。
第二天,左懋凡還在睡夢中,就被吵醒。
“少爺,國公府裡來人了,快醒醒!”栓子搖晃著左懋凡。
“滾滾滾,誰來也不見!”
左懋凡正做美夢跟玉兒姐姐姐姐親嘴兒呢。
昨天楊嬋兒派人過來後,左懋凡雖不放在心上,可是對玉兒姐姐的威懾力很大。
左懋凡想稍微親近,玉兒姐姐就嚇得連連後退,面無血色。
左懋凡也清楚,楊嬋兒畢竟是左懋凡的正妻,其他人都得靠邊。
楊嬋兒發話了,縱然左懋凡不怕,但是玉兒姐姐是國公府來的,又是夫人身邊的侍女。
要是先小姐一步拔得頭籌,以後能有好日子過?
所以左懋凡氣惱的不行,逼迫女人又不是他的性格,只能抱著枕頭,在夢裡跟玉兒姐姐相會。
“是公府的文士,說是讓您去公府議事!”
“神經病,我一個左家閒人,身無官職,去幹什麼議事?有病吧?”
左懋凡起床氣很嚴重,此時更是覺得荒謬。
“少爺,起來吧,是國公特意讓你過去的!”趙四和管家也來了。
“我岳父大人腦袋是不是有問題?你看外面,天都沒大亮,就讓人家過去議事,不睡夠怎麼有精神上朝?”
左懋凡不斷的抱怨著聽得趙四等人直冒冷汗。
見左懋凡重新躺回去,管家急了,趙四眼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