碇戰嵴�2》裡,那個叫施瓦辛格的男人便是騎著這樣的摩托,旋轉著來福槍上膛,一槍接著一槍,把T…1000型液態金屬機器人轟飛!每個男人都會夢想著擁有這麼一輛哈雷,它靜止不動的時候也如一隻蜷伏的豹子!
只是這輛哈雷比普通版的要小很多,儘管每個零件都符合哈雷的品質要求,但這小傢伙就像一群哈雷大哥里的小弟弟,座高只有正常版本的2/3。
一輛完全特製版的哈雷,每個零件都要重做模具,剎車傳動都要重新除錯。雖然有圖紙,但生產這東西根本就是手工造一輛全新的摩托,價格高到不可思議。這是他九歲時的生日禮物,必須特製,因為那時候他的身高沒法騎乘一般的哈雷摩托。
花再大的代價也不算什麼,因為女人已經等不及了。
他還記得女人把木箱劈開露出這輛摩托的時候,女人摸著他的頭頂:“騎上它就像個真正的男子漢了,愷撒,給媽媽看看!”
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地理解女人的用意,並不是要用花錢來體現母愛,而是女人等不到他長大的那一天……從他誕生之日起,他的媽媽就註定等不到他長大成【哦我知道這會和諧】人。
可是女人那麼地想看到長大的他啊……
於是那天他騎著這輛摩托,凌空飛越過整個花園,落在他爸爸的勞斯萊斯轎車頂上,在閃亮的噴漆上留下傷痕般的輪胎印。
女人大聲地為他叫好,他很高興,他喜歡女人為他自豪。
男孩跨上摩托,提起了方形的鐵皮桶,一桶煤油。
他發動摩托,慢速行駛到中央祭臺上,靈巧地繞開所有燭臺,來到六角棺材旁,把整桶煤油淋在棺木上。
他對棺材中的女人比著手語:“媽媽,那些曾令你……痛苦的人,都將為他們的所作所為支付……代價!”
他拿著一個Zippo打火機,舉著,最後一次低頭看女人的容顏,面無表情地凝視。女人說男人是不該哭的,因為哭沒有用,怯懦的人才哭,“在你還有事可做的時候,哪有時間哭呢?”
所以他想他的一生大概只有死之前才會哭,那時候他才用盡了一切力量、再也無路可走。
他把打火機扔在六角棺材上,在飛騰的火焰撩到他的衣角之前,他伸手抓住了紫色帷幕上的流蘇,用力一扯。這張巨型帷幕遮擋住大半個穹頂,邊角吹落到六角棺的上方,此刻整個墜落,把棺木和所有燭臺都蓋住了,彷彿天傾。或是被壓下幾秒鐘之後,整個紫幕被燒穿了,彷彿化為七八米高的燎天烈焰。
火警裝置瞬間啟動,暴雨般的水幕從天而降,但在水幕把火勢徹底撲滅之前,六角棺必將化為灰燼。
水火的大幕之間,哈雷摩托咆哮著越過中央祭壇,黑色的車影獰利如刀!
晚宴中微醺的男女們正款款起舞或輕輕碰杯,忽然聽見引擎轟鳴的巨響在長長的走廊間迴盪!
根本不容他們做出任何反應,厚實的木門被人從外面撞開。一輛黑色的小摩托月起來行駛在了擺滿酒瓶、鮮花、水果、燭臺和水晶玻璃器皿的餐桌上,肆無忌憚地把一切都撞飛碾碎。紅酒和果汁在空中飛濺,那些穿著晚禮服蹬著高跟鞋的雍容女郎們尖叫著抱頭閃避,男人們則有人伸手到隨身的包裡,在這個熱鬧的家族晚宴上,這些優雅的紳士居然在包裡塞著武器,象牙柄的手槍……或者古老的馬來刀!
有人立刻靠近把這些握住武器的手按回了包裡。
“是愷撒。”試圖控制局面的人低聲說。
小摩托在長桌的盡頭漂亮地甩尾,把一件大師製作的水果銀盤撞飛出去,嵌入了牆壁裡。男孩把摩托的車頭提起,揮舞著一片餘火未熄的幕布,同時囂張地擰著油門把手,讓這件小而兇猛的玩具發出更加霸道的咆哮聲。四排管的熱浪襲人,裸露著胳膊的貴婦們被掃到了,抱著胳膊尖叫。
男孩使勁甩頭,金子般漂亮的頭髮閃亮,他咬著牙,雪白的牙齒也閃亮,他驕傲地俯視這些被他驚嚇的男男女女,這些都是他的“長輩”,但他眼裡寫滿諷刺,目光閃亮得叫人不敢逼視。
“愷撒!你要幹什麼?”有人試著呵斥。
“付賬。”男孩冷冷地說,把幕布扔在某位姑媽的面前,掏出一張沒有填數字的支票扔在地上,簽名是飛揚的義大利文。
“抱歉打擾你們的慶典,我剛為媽媽舉辦了一場火葬,大概是把中央祭壇燒了,”男孩冷冷地看著那個試圖控制局面的老紳士,“叔叔,請你幫我填上合適的數字給主教先生。告訴他雖然我很感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