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嫖早在四五年前就沒了,九八年的時候和我們主任去海南出差,他叫了兩隻雞來,說要把我辦了,我還裝模做樣的臉紅了半天,心裡想了半天的什麼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主任把我推進門的時候伏在我耳邊說這姑娘功夫你試試,一定讓你終身難忘。我抱著謎團進去,只見燈光曖昧,床大如海,一個穿著T字褲的雪白女子躺在海中,隨波盪漾。我剛結結巴巴地說了兩句,誰知那姑娘把頭往我下身一埋,我就沒招了。那時候我還是和青青在一起,青青從來不給我Kou交,她嫌髒,於是我也認為髒。哪知道那姑娘那麼能耐,一小會就讓我像公雞一樣喔喔的叫了起來。
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怎麼能抵擋洶湧的慾望呢?回到青青身邊後,我一心的愧疚,對她愈好,但夜深人靜時回味那溫潤的口腔,又感到寂寞難耐,躁動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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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2002年1月的整整一個月我都龜縮在溫暖的西雙版納,像一隻小鵪鶉,把頭夾在羽毛裡,神色恍惚,表情漠然,時而皺著眉頭慢悠悠地行走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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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的12月中旬公司要人去雲南作些調查,拍些採訪。但因經費有限,沒有人願意接這麼一檔山高水遠的賠本生意。我和老餘接了,結果到了雲南陰差陽錯,苦差變成了美差,最後只要拍一個簡單的風光片就好了,於是經費變得寬裕起來,時間也隨之豐盈了不少。
那段時間我每天十點多鐘起床,穿著花短褲,T恤衫,夾著拖鞋四處遛達。那裡有墨綠色的森林,耀眼的陽光,也有各式各樣穿著金黃粉紅筒裙的紅粉女子,更有一大片一大片規則成井字的田野和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小孩。我常常會想這也許就是王二和陳清揚胡搞瞎搞搞出偉大愛情的地方吧,懷著一份對王小波王老師的敬仰我花一個星期走遍了整個西雙版納。而老餘則說他要發誓搞遍祖國西南邊疆的各族女子。我一個人四處觀光,每次出門前都再三警告他小心脫肛。剛來的那幾天,我們還交流過對艾滋病和性病、梅毒的種種看法,互相告誡對方不要圖一時之快。後來想起,簡直就是荒謬之至。與其說是告誡對方,不如說是對自己小小的狡辯。到了第五天拍攝剛結束,他就受不了了,半夜樓下按摩廳打電話進來,問要不要按摩,只見老餘小蠶豆眼滴溜溜地轉了幾下,向我瞄了幾眼,一臉雞賊的對著話筒說:“你們有沒有別的服務啊?”過了一會,他說了幾句好好好之後,就把電話掛了,興沖沖的說:“為哥,和小姐談和小姐談。”他對我這麼奴顏婢膝的原因其實很簡單,所有的經費都在我手上,我不點頭,他炮都打不起。老餘媳婦還在東北,他一個三十多歲的老爺們一人在北京打工,掙的錢還一五一十地交回去,找不起情人,更養不起小蜜,一門心思想著家裡的老婆孩子,應該說還是個顧家的男人了。但你不讓一個正長期處於交配旺盛期的雄性動物播種,那顯然太不人道,你試試把一隻發情的猴子關在豬窩裡看,它不找個孔使勁的捅兩下,那才怪了!老餘目前的狀態就處於這麼一個位置,一看見女人就兩眼放綠光,不能伸手揩點油,嘴巴上也要淫幾下。想到這裡,我點頭表示同意,只要上來的姑娘還說的過去,就解決算了,反正發票開在房費裡。老餘掏出打火機,靠在床頭,點上根菸,一臉涎笑的遞了過來:“為爺,您慢用。”我望著他,覺得一個老男人活得真他媽不容易。
結果上來的兩個姑娘一個長得像越南人,另外一個就像柬浦塞人,都是又黑又瘦又矮,有一個還長著一口暴牙。另一個姑娘則毛髮稀少,好像發育不良似的,還吹噓自己在廣東做過四五年,有經驗有素質,一派江湖人士的習氣。老餘對她招了招手,那姑娘邊說邊躺到了老餘懷裡。而暴牙則極其輕巧的靠過來坐在了我床頭,一邊拿胸來頂我,一邊一臉媚笑的說:“老闆,打一炮吧,保證讓你爽。”她可能剛吃完宵夜,一口的西紅柿蛋湯味道噴鼻而來,我生平最討厭就是西紅柿蛋湯這道菜,這道菜完全應該在地球上消失。當我聞到這股味道,再看她那人,終於一時火起,你他媽的長成這樣還出來賣,有點職業道德好不好,趕緊滾蛋,趕緊的。兩姑娘臉色一變,罵罵咧咧的出門走了。老餘拿起電話,又撥號碼,我問他幹嘛呢,他忙不迭的說,換人換人啊。
後來那半個多月,我和一隻越南雞處得不錯,她還到處帶我去玩,我們倆走在路上常常勾肩搭背的,有時候還真像那麼回事。她膚色黝黑,但身材高挑,她說她是中攢�血兒,後來父母離異,她就出來闖江湖了,可能也就二十出頭。我第一眼挑中她的原因是她在一群雞裡面,傲然挺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