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檢查患者體徵的醫生;曲總護士長心裡都有些嘀咕,不明白自己跑了一趟血庫,打了幾個電話聯絡會診,回來之後,那些讓人頭疼,一直吵吵嚷嚷的局長夫人,司長夫人都到哪兒去了?不管是沒有受什麼傷,在大呼小叫要‘找你們上級’的局長夫人……還是自己上臂骨折了,一邊哭著疼死了,一邊卻還嚷著說‘我的東西呢,我的東西給我一起帶來沒有?我那可是價值上十萬的首飾,那些急救員是正式工還是合同工?要是外地合同工,手腳不乾淨,拿了我的東西我到哪兒找去?’的副局長夫人,一下怎麼都不見了?骨科有空收去立刻手術了?不應該。沒傷的受傷幹部家屬,又哪兒去了?
曲護士長瞧著井然有序的樓道,心裡疑惑著,凌遠已經開啟了搶救室的門,站在門口,指著裡面,對邢副市長不疾不徐地介紹,“我們的急診搶救室內科與外科共用,共六個床位,每張床都配有全套的監護設施,呼吸機;小門那邊是單獨的復甦室;通常情況下,我們搶救室的床位月平均利用率是80%左右,內科急診接收的心內科患者佔了其中大部分比例;但是每月總有一些普外科,骨科,心外科在手術之前需要利用急診搶救室的時候,今天是一個相對極端的情況,現在裡面的六位患者,四位是今天的車禍傷者,經我們的心外,胸外,普外,心內各科高年資主管醫師判斷,在我們已經全負荷搶救最危急的患者,我們從人員與裝置上都比較吃力的情況下,這幾位傷員可以觀察,但是生命體徵不穩定,需要隨時監測;而另外兩位,一位是10點鐘內科急診接收的三級心衰患者,一位是消化科急診接收的食物中毒,經檢查發現電解質紊亂的患者。”
“我們進去安慰一下傷員。”
邢副市長衝凌遠道,曲總護士長看了凌遠一眼,見凌遠衝邢副市長微笑點頭,便也就並未張口,但見邢副市長與秘書,衛生部副部長鬱青元,以及謝小禾和另外一位扛攝像機的記者走進之後,凌遠衝後面的人做了打住的手勢,隨手將門虛掩,這時秘書才聲音洪亮地對其中一位患者說,‘邢市長來看……’邢副市長瞧了眼關上的門,對秘書作了個壓低聲音的手勢,揹著手在每張床前站立了會兒,對每個躺著的傷員或者患者說了句,“安心養病。祝你早日康復”之後,似乎是甚有興趣地仔細地看了看監護儀器,與搶救室內值班的內科主治醫生徐曉,陳松,幾位護士一一握手,說了,“辛苦辛苦。謝謝你們為我們的市民站好這個非 常(炫…書…網)重要的崗”,謝小禾跟隨錄音,拍照,另外一位同事攝了像之後,便就轉出去了,出門後,對凌遠說了句,“不錯,竟然有序”,而此時,若干的鏡頭,已經又對了過來。
“我們一直貫徹衛生部規定的各科高年資主管大夫院內總值班以及三線制度,並且,基於我院常年急診量高居全市前三,重症急診率高,並且承擔了下級醫院急診轉院的責任者中情況,我們在三線同時,配備四線主任電話值班的制度,並且在根據內科急診誤診率高,低年資醫生難以真正把關的狀況,規定了每天的內科急診一線,一定要有一位心內科或者神經內科的高年資主治醫生或者副主任醫生與年輕大夫共同值一線班。事實上,我們平均每天都能接收到因為呼吸不暢,頭暈,高熱而來求診的心衰,心肌炎,腦血栓,腦出血的患者。高年資醫生協同一線值班的制度,為明確診斷這些疑難易混淆病例提供了保障。而當類似今天這樣的重大事故發生,我們的高年資主管醫生總值班制度,四線主任醫師電話值班隨時待命制度,為最短時間內啟動整個急救體系,第一時間對傷患做出正確判斷,分診,創造了條件,而總護士長負責制度,總護士長對院長副院長專線彙報制度,為各臨床科室協同合作提供方便。內科高年資醫生的一線值班,再這種情況下,有利於協助安全轉移患者,也在大外科各科室緊急行動,資源配置暫時偏重於大外科方面時候,穩定年輕大夫的情緒,在檢驗科室需要應對大外科的加急檢查的時候,內科高年資醫生在一線,可以利用經驗,暫時精簡檢查專案,並在檢查專案有限的情況下,儘量做到不漏診,不誤診。”
凌遠邊說著,已經領著一行人由急診搶救室,經過了內科急診室,觀察室,外科急診室,觀察室,消化科急診,骨科急診,影響科室,停在檢驗科門前,凌遠對鬱青元笑道,“鬱副部長,今天正好給您有個交代。這是我一直打報告申請的關於建立檢驗科室24小時值班制度的資金,您給我批了實驗資金,說先啟動起來,置於需要添置的裝置,和人力不夠的部分,讓我自行解決。我東拼西湊,總算在上週啟動了這個實驗專案,今天就用上了。沒有檢驗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