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你來帶著我們走走吧。趕上今天這樣的急救,讓我們看看這個被人說成是你們衛生部‘招牌’的醫院,各個方面做得如何,存在什麼樣的問題。”
那人趕緊幾步趕過來,笑道,“這是抽查我們的工作啊。不過跟我們想到一起去了。聽說出了事情,我與劉主任楊司長就立刻趕到了第三醫院。一是協助他們的工作,一是檢查他們的工作。”
那人不置可否地點頭,往醫院門口走去。他一抬步,身後的十多個便裝軍裝的人,所有扛攝像器材的記者,所有的燈光與鏡頭,齊齊地跟著他的速度向急診樓門口移動,謝小禾已經將話筒開啟,跟在那人旁邊,將話筒遞過去,微笑地衝那人道,
“邢市長,在這個時間來到醫院,能為我們簡單說幾句嗎?”
那人旁邊的年輕秘書接過話筒,擺好,他繼續緩步往急診樓走,邊走邊道,
“x省考察團的25名同志遭遇車禍,我接到通知時候,得知幾個急救機構已經聯合行動,對受傷的考察團的同志們,以及其他車禍涉及的幾十位市民,緊急救助。在這個時間段,出現這麼大規模的交通事故,是對我們的醫院應急能力的考驗,也是對管理的考驗,我今天來,和衛生部的同志們一起,就是來看看,我們的醫院,有沒有接受這個考驗。有什麼樣的問題。有問題要解決問題啊,人民的醫院,隨時,要為人民的健康,生命財產安全,站好崗。”
不知道多少臺採訪機的磁帶在快速地轉動著,而按動快門的聲音,在靜夜中此起彼伏。
謝小禾正準備提第二個問題,這時候,邢市長已經踏上了第一節臺階,謝小禾才要說話,
見從裡面,走出來幾個人,正中那人,綠色的手術服,外面披了白大衣,他在門口站了一站,向邢市長快步走過來。
“這位是第一醫院院長,凌遠。”
鬱青元向邢市長介紹道。
“果然年輕。聽說這是衛生部有史以來任命的最年輕的一位院長?”邢市長與他握了握手,一行人一起往裡走。
鬱青元點頭,衝凌遠道,“小凌,情況怎麼樣?”
凌遠一面跟他們一起往裡走,一面說道,“我們院今晚截止到12點半,一共接診了26位車禍傷者。除了1位在送到時已經死亡,三例輕傷已經在與家屬聯絡後出院。8例有骨折和中度面板擦傷的患者,認為無心腦內臟損傷後,正在觀察室輸液觀察之外,我們從9點開始,到我從手術室出來,共完成心外科手術1臺,胸外科手術2臺,骨科手術4臺,普通外科與心外科合作手術一臺,如今還在進行中,其他普外科手術5臺,有3臺還在進行中。另外,有一位孕婦,已經順利產下35周的嬰兒。在婦產科和兒科的通力合作下,已經做了新生兒評分。一切正常。”
他們邊說邊往裡走,轉眼間已經進了樓,凌遠為邢市長略作解釋急診樓接診的結構各個部位的各項功能,應急措施,隨行的人有的記錄,有的跟從,那人看看凌遠笑道,
“其他領導同志也很重視,許樂風同志,特地詢問情況。”
凌遠只笑笑,“好,我們感謝一切協調幫助,接受一切檢查。請。”
此時醫院急診樓裡,除了比平時更多的臨時架起的輸液用輪床,彷彿並沒有太多異樣。在邢副市長到來之前,原本已經有許多各報社的記者先後趕到,當第一個扛起攝像機拍下考察團中某位已經推進手術室的局長的妻子給衛生部長打電話的鏡頭時候,這位記者攝相機連同身上的包,都被兩位身穿制服的人下了。這位記者也是見過世面的老記者,在這被奪走攝相機,下了包,且在瞬間搜了身的幾分鐘內,敏感地發覺這兩位的身手,氣勢絕對不是醫院保安,甚至不是片兒警。於是,並沒有反抗,一瞥眼間,發現制服下面,腰間鼓出的輪廓,該是佩槍,更是暗自心驚,便在 對方從攝相機裡撤出記憶卡收了,乾巴巴地教訓他不要影響醫院搶救工作時候,完全收起了平時搶新聞時候得許多扯皮的話,半句沒有多話,低頭收了傢伙走了;其餘見到了這一幕的記者,大都是有著職業敏感的,往旁邊看看,諸位‘醫院保安’一個個行動敏捷,神色冷淡,幾個人一起走過來的步子,都是齊的,大家各自看看,雖被這種‘異常’更是惹得心癢難撓,不甘心就走,可是便沒有人敢於開啟攝像機或者相機拍攝了。
當凌遠與曲總護士長一起,引著邢副市長一行,從急診搶救室開始,邊走邊介紹情況的時候,醫院的樓道里已經完全恢復了往日的秩序,來回走動的,只有負責輸液給藥的護士或者監護重症患者的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