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是我第一次從一向溫和陽光的皇兄身上看到這麼狠戾的表情,那是一種充斥著變態的狂暴,甚至在施暴的過程中得到了一種快慰的滿足感,他像是瞬間變了個人似的,我很掙扎,這件事我一直不敢告訴母后。
那一年,也正好是父皇立皇兄為太子的時候,人前,皇兄依舊溫潤可親,對我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疼愛,但是時間久了,我仍然會時不時記起那場陰影。
直到那場鋪天蓋地的火災之後,我難以接受事實,父皇和母后同時喪生的事實,但是理智告訴我,父皇母后何其聰明,定不可能在睡夢中毫無察覺異樣,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殘害。
事後,好幾次我都偷偷潛入那個被燒的一乾二淨的行宮尋找蛛絲馬跡,但屢屢無果,直到有一會,看到鳳太后的丫鬟在行宮附近滿臉驚慌的偷偷燒紙錢,我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定與鳳太后脫不了干係,父皇和母后伉儷情深,這個女人早就懷恨在心,我一度懷疑她就是母后真兇。
未免打草驚蛇,我沒有告知任何人,只在暗中偷偷的調查,但是十多年過去了,我仍然尋不到一點的蛛絲馬跡,我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一開始調查的方向就錯了,娶了你進門之後,我才確定知道,我的確是尋錯了方向,是你的話提醒了我……”
白溪兒眼兒睜大:“什麼話?”
“就是那兩盆星辰花,皇兄一直知道我對母后的思念之情,所以不遠千里給我送進許多的星辰花,我甚至一直沒有察覺異樣,是你說我的病,房內不宜放植物和花束,我才恍然想到,這麼多年來,皇兄送花的動作似乎沒有間斷過,一枯萎就會立刻接著送,也因此,我開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