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清楚楚,就算是個雛,光看光聽,也夠你瞭如指掌的了,所以,她很清楚,現在的情況很危險。
所以,相較兩人的反應,白溪兒還算淡定了。
“念兒……”頭頂上方傳來有些壓抑的嘶啞聲響。
白溪兒僵直著身軀,其實,如果他現在想要的話,她愛他,自然不會排斥,但是畢竟是第一次,她再強悍,也會有女人由生具來的緊張感,何況男人這事兒,憋久了對身體也不好,她做好了一番心理建設,也放開了心懷,等待君澈的動作。
但是,結果卻出乎意料,君澈收緊攏著她腰間的手,將她抱的更緊了幾分,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或濃或淡的吐著:“別動,讓我抱一抱就好。”
她的慾望很明顯,她感覺的清清楚楚,那剛勁壯碩的某處正蠢蠢欲動,抵的她全身酥軟,但他卻願意為她生生忍耐著,白溪兒心口乍暖,伸出纖細的手臂,緊緊的回抱住他。
“澈……沒關係的……”她的聲音很低,透著小女人的嬌羞,還有幾分堅定的意味。
聽了她的話,君澈的心口頓時瀰漫著澎湃的狂喜,他緊緊的擁住懷中心愛的人兒,寵溺又珍惜的親了親她的發頂。
“念兒,我不想辱了你,我想要給你名正言順的身份,名正言順的婚姻,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君澈的妻,唯一的妻,到時候,才是我們真正的洞房花燭夜。”
滿漲的幸福毫無防備的襲上了她的心口,白溪兒眼兒迷濛,差點被感動淹沒,但是,轉眸一想,她唇兒微揚,有些賭氣的說道:“對啊,我可記得清楚,我的新婚丈夫是隻大公雞,敢情我都嫁給畜生了,你還要我?”
知道她在說賭氣話,君澈眼中溢滿柔情,聲音頓是軟了幾度:“念兒,這件事,我可以解釋。”
以前,對君澈並無感情,一向認定了這樁婚事只是君燁的亂點鴛鴦譜,她本就不樂意,雖然與公雞拜堂實在讓她很氣結,感覺自尊被糟蹋了,儼然就成了這些無良皇家人士手中鼓搗的小玩具,但是沒有感情的兩人,僅限於皇權的威逼下,與誰拜堂又有何關係?
可現在不同了,他們相惜相知,她現在想起以往所受的屈辱,也覺得萬分委屈,心裡頭也起了小姑娘家的心思,越發介意起來,始終是個疙瘩,擱在心裡頭,吐不出咽不下,噎的難受。
君澈輕嘆了一聲,稍稍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她能夠靠的更舒適,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白溪兒柔軟如緞的絲髮,徐緩的說道:“我們的婚事雖是鳳太后的推波助瀾,皇兄的聖旨之下而成的,但是我對你的心意早就第一回闖進你閨房的那刻,就定下了,我想要娶你為妻,讓你成為我的唯一,將你護在我的羽翼下,一直都是真真切切的存在著,所以在鳳太后的提議下,我便將計就計的應下了。”
“所以,讓我與公雞拜堂,只是為了在鳳太后面前掩藏你真正的實力?”白溪兒微抬起頭,看著他。
君澈勾起嘴角,就著這個姿勢,在她額際輕吻了一口,然後徐徐的搖頭,否認道:
“不止鳳太后,還有皇兄。”
這個答案倒是引起白溪兒的側目了。
“難道你對你皇兄……”君澈一指點住她的唇,看著她驚愕的表情,淡淡的笑了。
君澈沉默了好一會,微微抬起頭,若有所思的看著前方某個點,此刻的他有些深邃難測,面上的表情寧靜異常,讓她看不出絲毫情緒來。
難道他一直知道君燁的真面目?但為何她絲毫都沒有察覺出來,若不是她在密室裡發現那個驚天秘密,她仍然堅信,君澈和君燁有著濃於血的真真切切的手足之情。
好半晌,在白溪兒的耐心等待下,君澈才幽幽開口,眸光隱著幾分看不透的晦暗和沉重:“在我印象中,母后在生下我之後,身體一直不大好,常常需要吃藥,但是我卻聽清姨說過,母后以前的身子骨很好,自從有了身孕之後才變質,導致我出孃胎便體虛病弱,攜著哮喘重症,直到現在,仍然時好時壞。
我一直不明白,為何皇兄身強力壯,而我卻體弱多病,儘管如此,父皇和母后還有皇兄都很疼我,他們不惜代價為我訪遍天下名醫,但是我隱隱知道,自己的病無藥可醫。
直到八歲那年,我去行宮看望母后,卻在後花園親眼看到了皇兄因為一個宮女不慎撞了他一把,便將那宮女拖進假山後,刮花了她的臉,剝光了她的衣裳,甚至殘忍的在那宮女赤果的身上用尖銳的刀子刻上賤字,最後罔顧那宮女的求饒哀鳴,將她拖到水池邊上,強行按著她的頭,活活淹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