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報應到自己身上。
這種報復來的既兇又狠,一次又一次的我最柔軟的地方。
我疼痛難忍,真的從沒想過自己會這樣害怕一個人。沈家老頭被我氣瘋了,拿槍頂著我的頭時,我也沒覺得這樣惶恐。
我甚至覺得,沈家的刀槍傷不到我,但這人只簡單的嘴唇一合,就能發揮出千倍於刀的威力。
因為我把自己的心交到那個人的手裡,他樂於將之踩在地下,哪怕我疼的不能呼吸,卻也只能生受,沒有分毫的辦法。
但就是這樣,我仍然覺得自己仍然虧欠。
我覺得自己欠齊楚一個真心的道歉,也還欠這人一份真心的表白。
我努力彌補之前的一切,但他仍然只是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