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他們極可怕,自己絕不可能擁抱他們,與他們為友。我知道因他們而採取的哲理,或是為他們辯護的觀點,即不能當作我殺戮的辯解,也不能變成身為吸血族的安慰解嘲。當凡人也好,當不死幽靈也好,我都是屬於西方的;我喜愛西方的思想理念;總為自己的殺戮感到內疚。
無論如何,我仍體會到這些神只的力量,以及他們無可比擬的魅惑。他們所享受的自由自在,是我從來不明白的;我看到他們對任何挑戰輕蔑以對;在不少國家的萬神殿中,我看見他們戴著善良的冠冕。
我看見他們來到埃及,不但偷取天父和地母原始全能的寶血,也要確保天父和地母不會採取自焚手段,用以結束這些黑暗和可怕神只的統治。
我看到地母和天父遭到禁錮,埋在隱秘的地窖,成塊的閃長石和花崗岩壓住他們的身體,只有頭和脖子是自由的。在這種狀況下,他們即不能抗拒惡神用人類的鮮血來飼餵;儘管違背意願,也無法抗拒惡神從他們脖子裡吮吸寶血。世上全部的惡神,都來汲取這最起源的寶血了。
天父和地母因受盡折磨而尖叫,他們乞求釋放,但是那些惡神卻不為所動。他們品嚐天父地母的痛苦,正如同品嚐人類的鮮血一般。惡神以掛人類的骷髏骨作為打扮,袍子上染著人類的血。地母和天父拒絕供奉的祭品,如此一來,只徒然增加他們的無助與無奈。他們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