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苞待放,扭動顫抖著的身軀勝過任何一條美人魚,還有那自胸腔經喉嚨深處發出的嚶哦,彷彿傳說中,海上引發過無數海難的海妖之音……
沒有人,可以擁有如此誘惑的姿態,沒有人,可以擁有如此誘惑的聲音,當你聽到看到時,你會清楚地知道,眼前的,應該是地獄的入口。
但是,不會有人停下腳步,即便他們早已知道,那是永恆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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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小惡魔……”黎輝在亨耳邊呢喃著,輕的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
“輝……對不起……”亨的眼角,隱隱有淚光閃動,卻被柔軟的舌頭舔過,消失不見,只留下溼潤的痕跡。
黎澤猛然“嗯”了一聲,本來陰沉冷靜的表情陡然變得驚訝起來,像是看到了什麼異常奇怪的東西……
黎輝抱起亨,深深的吻了下去,彷彿比懷中的人更加飢渴。
他就坐到黎澤對面不到三米的另一張沙發中,用力吸住了亨一邊的果實,香甜得直令人有咬下來的衝動。
“啊——啊——嗯……”亨那美妙的聲音終於脫口而出,環繞在整間屋內。所有人——除了阿弟、阿虎和金秋,黎澤和保鏢們、也包括黎輝帶來的手下, 都在霎那被震驚。
對於黎澤和他的保鏢們,那天只是聽到聲音,並未親眼看見,剛才也不過看了幾場沒有反應沒有激情的暴力性活動,算不上“性愛”。但現在,十多雙眼睛的焦點全部集中在亨的身上:媚語呻吟、搖曳的姿態,主動熱情勝過他們見過的所有男男女女。
亨早就忍耐不住,一旦得到允許,便如海嘯颶風般一發不可收拾。
身體之前被蹂躪的疼痛早就因藥物而麻木,渴望激情渴望快感的心態充斥著大腦,當黎輝同樣火熱的堅硬之物展露到他眼前時,亨毫不猶豫地就坐了上去……
“亨……”黎輝一聲悶哼,隨即輕輕搭住亨的腰,任他自主地律動:只有他自己才能找到最好的位置,解決身體的需要。現在最重要的並不是享受,而是讓亨儘快釋放,以緩解藥物帶來的衝擊。
只是,那種樣子在其他人眼中,淫蕩得不似人類。
亨前後左右搖晃著,上下起伏著,讓粗壯的器物不停摩擦著內壁,解決裡面騷癢難耐的狀況,那般兇猛的動作對黎輝來說,也並不是件輕鬆的事。可他抿著唇,帶著無盡的憐愛望著眼中一層氤氳霧氣的亨,同時騰出一隻手輕柔地握住亨挺得太久的花莖,柔得彷彿握著一團棉花般套弄著。
時間太久,反而不容易發洩出來,這種可怕的媚藥,看來能將人活活逼死。
亨斷斷續續的粗重呼吸伴著破碎的呻吟,同時夾雜著肉體交合的淫靡聲,如詭異的氣氛般沉浮在寂靜的房間中。
已經持續了比往常還要長一些的時間,亨的眼睛猛地大睜,身體動得更加厲害,而黎輝也感覺到了手中的輕微顫動,也同時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終於,溫熱的白液噴射出來。
亨的呼吸頓時比先前要平緩得多,身上臉上的潮紅也褪去不少。
“亨……”黎輝害怕他支援不住會從自己身上倒下去,正想抱緊他,忽覺手中之物一抖,又開始脹大……
“嗯……好像……還不行……”亨連說話都很吃力。“對不起……輝……”他靠在了黎輝肩頭。
“傻瓜,不必為這個道歉……”黎輝微笑著,吻了吻敏感的脖頸,亨嚶嚀一聲,抬頭吻住他的唇,又開始用力吸吮他的舌頭。
第二次的激情,主動的是雙方,亨的聲音毫無保留地全部釋放出來,讓那些嘗過那身體味道的男人全部溼了褲子。
原來那一聲不吭的身體竟然這麼誘人,原來那一副屈辱之色的臉竟會那麼美麗,都只因為,在他身體裡綻放的不是別人,而是黎輝。
金秋本來還得意自若的表情漸漸變化,變得極為怨毒:那樣的亨是他不曾見過的。他所見的亨,雖然淫蕩主動,卻像沒有靈魂的機器,從來不會在高潮時叫別人的名字,彷彿從來不知道,誰在擁抱自己的身體。可在黎輝懷中的亨,極盡媚語乞求著,都會不斷叫著一個名字——輝!
——原來,不是他孬,不是他沒有好好調教你;是因為,你愛上了他,你的身體和心,都已經屬於了他。
氣得發瘋,氣得要把牙齒咬碎……
——你是我的!你應該是我的!那張小嘴中能叫出的,也應該只是我的名字。
——你甚至從來沒有叫過我一聲“阿秋”……
——原來從一開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