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臉頰,表情在一點一點變化著,越變殺氣越重:異常快速的鼻翼翕張、頸部幾乎肉眼可見的脈搏湧動、全身奇怪的潮紅斑點、還有比平常都腫脹高昂的下體鈴口不斷溢處的晶瑩液體都在告訴黎輝:藥性對人體產生的作用是強烈而巨大的,如果不立刻採取行動,很可能會因為心臟過度興奮導致血管爆裂。
“解藥。”他將身上的斗篷披在亨身上,用力抱緊他,扭頭瞪著金秋。
“遺憾,春藥怎麼會有解藥……通常只有一個辦法……”金秋雖然被幾把槍指著頭,但竟然沒有像上次那般驚慌,看來他是覺得在黎澤的地盤上,黎輝再厲害也不敢輕舉妄動。
“你想做什麼?這裡可是我家!”
黎澤依舊正襟危坐,不過身邊站著的卻不是原來的保鏢,而是一個拿著一把薄如紙利如鋼的飛刀抵著他的咽喉、恐怕抵上一年手都不會抖一下的美麗少女。少女一眼掃到亨的異狀,臉色立時比黎澤還陰沉可怖。
而他那些剛才“威風凜凜、雄風不斷”的保鏢們,不知何時都趴到了一旁,幾人身後,站著的卻是個孔武有力面帶微笑的青年。
“如果我想殺你,現在就能動手!想蕩平你這裡,也不過是幾分鐘的事。”黎輝摟緊亨,望著黎澤時,那雙眼中湧出的黑暗漩渦,讓一向冷酷的黎澤都不禁動容。
“為了一個男娼至於嗎?就算是老頭子寵你,親手弒兄的大罪也會讓你不容於世……”黎澤冷冷地道。
黎輝突然打斷他的話,口氣比他冷上一百倍:“弒兄?哼,黎澤,你什麼時候把我當成過弟弟?你在遊艇上親手向我開槍時,可曾想到過我和你擁有同樣的血緣!可曾想過,我那時不過是個十歲的孩子!沒有人要從你那裡搶走什麼,現在的結果是你一手造成的!雖然知道主使人是你,可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向老頭子告狀,相反,在船上時我竟然還感激過你,因為你的綁架才讓我有機會遇到他……”黎輝望了一眼懷中的亨,目光驟然柔和,卻在下一秒瞪著黎澤時,兇如修羅,“可是,因為你,我才和他分開了十年,讓他受了十年的苦,而我,也完全改變了想法……我要把屬於我的,用自己的力量全部奪回來,即便不是我的,我也要搶到手……那是,對你的報復!”
任誰聽了他這番話都會有齒寒之感,黎澤強裝鎮定:“你倒是真有種,竟然選擇繼承了‘黑狼’。”他對身後的阿弟淡然而道,“我就說,黑狼的繼承人不會是個女人……”
“但是,女人殺人也不會輸於男人,澤少爺。”
阿弟的聲音,同樣毫無感情,同樣冰冷如故。
“好、好,你們還真是一搭一唱……今天算我失策……你想怎麼辦?殺了我?還是帶著你的小同鄉回去……我看,你要是還在意他就該馬上走,不然,他好像馬上就要慾火焚身了……”黎澤望著黎輝懷中的亨,忽然得意起來,“那時,可別恨我……”他少見地故作關心般笑了笑。
黎輝的眉頭擰成一團:“不用你操心,還是先擔心你的小命吧……唔——”
懷中的亨突然掙扎起來,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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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的鮮血帶著濃重的腥氣,令亨的神智稍稍回覆。
——我在做什麼啊!
下一刻,強烈的心跳又讓他難以自持。
“輝……”眼中映出的只有黎輝緊張的神色。
“亨,怎麼樣?”
身體像常年只有日照而沒有水源滋潤的土地,乾涸成一塊一塊,面板也是如此,就像要爆裂開。
“我……我……”亨無意識伸手去抓自己面板的動作嚇壞了抱著他的人。
“亨,你要做什麼!”
“輝……抱我……”殘留的最後意識讓亨只能說出這樣的話。
“現在!”驚愕的人卻是黎輝。
雖然在床上,亨興奮起來的樣子讓人覺得淫蕩不堪,但黎輝清楚,他並不喜歡那樣,而且那種樣子,也只限於在自己面前,並且還是隻有兩個人的時候。可是現在他的要求,已經完全超越了他平常的思維方式。
黎輝眯起了眼睛:“亨,你確定嗎?”
“我只要你……”亨努力壓抑著急促的呼吸,“等、等不了……”
雖然是赤紅的眼睛,卻用著最媚的眼神;雖然是病態般的潮紅雙頰,卻帶著無法形容的誘惑之色;微張的雙唇只是為了有助呼吸,但時隱時現的豔紅的舌頭就像一隻柔軟的小手,在衝著外面的人招呼著;胸前成熟的果實在誘人品嚐,脆弱滴淚的花莖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