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用,所以我現在伺候你一點問題也沒有。”
方天勇聽劉二寶這樣說,心裡感覺很熱,也就沒再說什麼。
早飯是稀飯與白麵饅頭,那個趙河南一口氣吃了五個,他說現在基層連隊早晚都是高梁米,一天只能吃一頓饅頭,真沒想到這醫院的伙食會這樣的好。方天勇由於昨天晚上沒有睡多少覺,飯也沒有吃幾口。劉二寶的槍傷在脖子上,所以吃起飯來絕對要細嚼慢嚥,趙河南吃了五個饅頭了,他一個還沒有吃完。
早飯剛剛吃完護士燕子就來了,她先和另外一名護士,分別給方天勇和劉二寶換了藥打了針,然後轉頭對正坐在床上剔牙的趙河南說:“3號床的趙河南,你過來去備皮,然後馬上就要進行手術了。”
“備皮?怎麼個……備法。”趙河南從床上跳下來問。
燕子和另一個護士對了一下兒眼神兒,轉頭說:“你跟著來就知道了。”
趙河南有些不解的摸著腦袋,跟在了兩名護士的身後。
劉二寶轉頭看了一眼,說:“哼,真是沒鳥事閒的他蛋疼,這年月多少人都吃不飽飯呢,他還閒他身上的肉多。”
方天勇說:“二寶,也不能這樣說呀,人家那是有病,有病就要治。”
趙河南剛出去幾分鐘,就提著褲腰跑回來了,臉臊的通紅。劉二寶問他發生了什麼事,趙河南搖著腦袋說,這事兒沒法說,早知道是這樣說什麼也不來。趙河南的屁股還沒有坐熱,護士又在走廊裡喊他的名字,讓他去手術室。趙河南咬了咬牙,破著頭皮又出去了。等他再回病房的時候,疼的他滿臉是汗,雙手用力的扯起他的褲襠,走起路來兩條腿向兩邊分開。
劉二寶一看趙河南這樣,忙上前把他慢慢的扶到床上,然後問他:“我說趙老兵,你這是割下來幾斤肉呀,把你疼成了這樣?”
趙河南疼的咬著牙說:“我的個親孃呀,這肉不多,可是在命根子上往下切呀。疼呀,二寶呀,我算是讓那幫老兵給呼悠了,根本不是那回事兒,一點也不舒服,我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我的娘呀。”
“剛才你回來的時候,臉紅的象個猴屁股,我還以為你割完了呢,呵……上當就這一回,這下兒你可以好好的體驗一回當病號了。”劉二寶壞笑著說。
趙河南哭喪著臉說:“剛才,剛才那是護士把我叫走,給我……乖乖地,都不好意思說出口,我這是第一次讓人家給那樣。”
劉二寶說:“操,你竟說這半截話兒,護士給你哪樣了?”
趙河南嘆了口氣說:“把我領到屋裡就給我脫褲子,然後揪起我的命根子,把我的毛都給刮下去了,我這裡驚魂還沒有定下來,到手術室裡又給我來了一刀,這麻藥給我打的也太少了,割到一半就開始疼了,疼呀,我的個親孃噢。”
劉二寶一聽是這麼回事,笑的有點上不來氣。
方天勇由於胸口上的傷,不敢笑的大聲,笑完了說:“二寶呀,你到這邊來坐著吧,趙老兵正在疼著呢,你就不要在那裡給添亂了。”
劉二寶摸了摸趙河南的腦袋,笑著說:“沒事,一會兒疼過這一陣兒去就不疼了,中午你再吃五個饅頭就補回來了。再說了,你看你這個熊樣兒。我和我哥都被子彈咬上了,都沒怎麼著,你讓護士颳了毛,下邊割下點皮就疼成這樣,唉,哪還象個當兵的。”
“別在這站著說話不腰疼,挨槍子與割命根子可不是一個疼法兒,唉喲,算了,我和你這個迷糊蛋說不清楚。”趙河南說著,咧著嘴翻過身去。
方天勇的傷口癒合很快,雖然剛剛在醫院裡住了幾天,他就已經厭煩了這醫院的生活,感覺渾身的骨頭都有些躺軟了,現在很想早點回到訓練場上去。趙河南走路叉開的腿,經過幾天的休養總算是合攏 ,可以正常走路了,醫院裡已經通知他出院回團。這幾天的相處,方天勇很喜歡趙河南這個活潑開朗的河南兵,感覺他就是一個活寶,要是成天和他在一起生活,那一定不會有太多的煩惱。
趙河南收拾東西,把軍用挎包背在上,衝著方天勇和劉二寶揮了一下手,說:“二位兄弟,老哥我總算是脫離苦難先走一步了,唉 ,後會有期吧,如果要是想我受不了了,就到青山溝的1團三連炊事班,來找哥哥。”
劉二寶的脖子跟著身體一起轉動,回過身來說:“你這個老河南呀,快走吧。過幾天我回連了,再找你侃大山去。這醫院多好呀,你真應該再多住些日子。” 。。
六、
方天勇也從床上坐起來,說:“趙老兵,多保重呀,希望還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