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的。”
“你圖的果然是我們家的銀子,我告訴你,有我在,你別想拿到銀子,要我的嫁妝,你做夢吧。”丁桃咬牙切齒,一臉恨意的看著李癩子,那怨毒的目光,似乎要把他碎屍萬段。
“我告訴你,我才是這個家的主人,小賤人,真是不懂高低。”李癩子微微有些醉,罵起人來一點也不含糊,直把丁桃氣得雙目通紅。
自從新婚之夜吵架之後,李癩子的日子完全就不好過起來,在家裡一點地位都沒有,因為那些陪嫁的丫鬟、婆子、僕人全部都是丁桃從丁府帶來的,根本就沒人聽他的。
一連過了三天,李癩子不禁有些懷戀以前的日子了,以前雖然也窮,但是,至少自由,沒有人天天對他冷嘲熱諷、給他甩臉子。
李癩子摸了摸身上僅有的幾個銅板,看著天上皎潔的一輪明月,他又想起了荷荷姑娘,想起她那美麗的小手,那比月亮還要美麗的臉龐,還有那白嫩豐滿的胸,摸起來,那樣軟,李癩子越想越覺得心都要火熱了起來。可是他現在這樣子,見不到荷荷姑娘,翠紅樓的媽媽是出了名的認錢不認人。
李癩子沮喪的來到一家酒肆,要了一壺酒,喝得醉洶洶的,竟然只記得回以前那小破茅屋。
可是推門而入的時候,卻發現裡面竟然有一個蒙面人在等他,李癩子被那人突然丟擲買來的一袋東西給砸了個正著。
“開啟看看。”那人的聲音很是低沉,卻能聽出是個粗獷的男聲。
李癩子遲疑了一會,藉著酒勁,真把那個包袱給開啟了,入眼的居然是白花花的銀子。
“我這是在做夢嗎?”李癩子貪婪的撫摸著銀子,就好像是在撫摸著夢中的荷荷姑娘那白嫩光潔的軀體,他想,他一定是做夢了,不然平白無故,別人為什麼要給他銀子。
“你不是在做夢,這些銀子就是給你的。”黑衣人冰冷的聲音傳來,可是聽在李癩子的耳中,那聲音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吸引人。
李癩子閉上雙眼,把包袱抱在懷中,砸吧砸吧嘴,蜷在地上,喃喃自語道:“就算是夢也好,那就讓我多做一會吧。”
“都和你說了不是夢。”黑衣人見李癩子一直自言自語,怒從心起,抽出隨身攜帶的利劍,架在了李癩子的脖子上。
脖子上冰涼的觸感以及黑衣人突然狂怒的語言把李癩子的酒意全部給了嚇了回去,李癩子突然恢復清明的腦袋瞬間明白了過來,頓時把臉都嚇得沒有半點血色了。
“好漢饒命,好漢饒···”李癩子不斷的求饒,可是剛說了一句就被黑衣人打斷。
“我只是要你辦一件事,剛才給你的三百兩是定金,你要是把事情辦好了,我會再給你三百兩的。”黑衣人冰冷的語氣中帶著誘惑,可還是這句剛說完,他的聲音卻又帶上了冰冷的殺氣,讓李癩子無端的感覺到了恐懼,“可你要是辦不好,我就把你的頭切下來下酒。”
這番威脅的話一出,李癩子打了一個冷顫,問也不問什麼事,連忙保證道:“好漢放心,一定辦好,一定辦好。”
“你去從丁小姐的口中套出丁家出城秘道的事,給你三天的時間,要是這三天沒辦好···”黑衣人似乎知道威脅人最為有效的辦法,因此只說了到這裡就閉了嘴。
但是李癩子卻更加感覺到恐懼,腿也發起抖來,戰戰兢兢的說道:“小人一定辦好,一定···”
李癩子一邊說著,一邊磕頭,可是半響沒了動靜,李癩子壓抑住心中的害怕,悄悄的抬起腦袋,卻發現剛才的黑衣人已經沒了蹤影,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李癩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見銀子還在,這才找到些許真實感。
三百兩銀子,李癩子一生還沒見過這麼多銀子呢,小心翼翼的開啟包袱,逐個逐個的小心摸了一遍,那冰涼的觸感卻讓他無端的感覺到滿足。
李癩子隨便拿出幾錠,往懷裡一揣,就往翠紅樓的方向走去,既然有了銀子,那麼他今晚就要找荷荷好好的消消火。
翠紅樓是黃沙城為數不多的幾家紅樓之一,而荷荷又是翠紅樓裡頗有地位的幾個姑娘之一,荷荷長相清純,可偏偏又行為妖媚,很受喜愛,能讓她接客的,都是非富即貴的。
李癩子來到翠紅樓的時候,翠紅樓的黎媽媽一見李癩子依然穿著一身破爛,眼眸閃過一抹嫌惡,卻只裝做沒看見他,轉而去迎接後面而來的那位客人。
直到那客人走了,黎媽媽才愛理不理的說了一句,“呦,李公子今日也有閒情來翠紅樓玩玩。”與之前對那位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