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條,娘子說的永遠都是對的,第二條,如果娘子說的不對,請參照第一條。”榮落掰著修長的手指,很嚴肅的繼續說道,“我是你的未婚妻,所以,我說的也永遠都是對的,所以,你應該陪我下棋。”
君無稀:“···”說來說去,就是為陪她下棋啊!不過,陪她下棋就能如願的娶到娘子的話,他覺得很值,非常值。
君無稀暗暗的勾了勾唇角,優雅的坐到了榮落的對面,手執黑子,隨意的往棋盤上一放,笑道:“既然娘子想下棋,為夫豈敢不從?”
榮落又吃了塊點心,也隨意的放下指尖的白子,一點都不領情的說道:“下個棋而已,說得這麼煽情做什麼?”
說罷抬頭看了眼君無稀,卻見他鬢邊一縷長髮垂落,黑色的發映襯著白玉般輪廓分明的側臉,帶來強烈的視覺衝擊感,更顯得發如墨,膚如雪。
君無稀修長好看的手指捏住棋子,英挺的長眉入鬢,眼睫毛長長的如同振翅的蝶翼,他的五官更是如神仙刻畫,每一寸都精緻得恰到好處,不得不說,從容貌這方面來講,君無稀就是上帝的寵兒,擁有一副讓世間任何風景都黯然失色的完美容貌。
榮落越看越覺得非常的賞心悅目,不得不說,美食、美人、再加上喜歡做的事情,真的是不可多得的完美生活。
剛泡好一壺茶的寸西一進來就看到這麼一個場面,君將軍低著頭下棋,自家郡主卻是滿嘴巴的點心,一雙眸子亮晶晶的盯著對面的君將軍,像是會發光的餓狼眼睛一般,君將軍有所察覺的抬頭,自家郡主就裝模作樣的把眼睛放到碟子裡的糕點上,但是臉頰上卻無端染上了一抹胭脂。
寸西輕手輕腳的給兩人都倒了一杯茶,這才小心翼翼的出去,可是看著印在窗戶上的兩抹人影,寸西會心的露出了一抹微笑,自家郡主和君將軍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人兒。
榮落心虛的低頭之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她正想要和君無稀說來著,結果差點她就由於被美色和下棋所迷給忘記了。
“對了,君無稀,我有件事情忘了和你說。”榮落滿嘴的點心用力的嚥下,又喝了口水,見君無稀疑惑的看著她,又道:“我們從落日城匆匆趕到黃沙城的時候,黃沙城已經被圍了,我們經過了十多天才進城的,可是丁富商和丁小姐是如何進城的,這事情我一直有所懷疑,總覺得蹊蹺得很。”
“我猜想黃沙城應該有秘道通到城外,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不過我已經派人監視著丁富商,希望能找出一點蛛絲馬跡。”君無稀落下一粒黑子,見榮落突然說起正事,也露出了鄭重的表情。
“我也讓楚文派人觀察著丁府,這個丁家的人可真是不簡單。”榮落感嘆了一句,“對了,今日突然出手傷害轎伕的人你查到了沒有。”
“沒有,人太多,場面太過混亂,不知道是誰在趁機搗鬼。”說到這件事情,君無稀英挺的長眉微蹙,聲音也變得有些冷漠了起來。
夜更深了,睡神似乎也極度的照顧在窗邊下棋的兩人,沒有給他們送去一點睡意,所以,他們一直在邊下棋,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卻不知,兩人完全是不一樣的心思,榮落是見君無稀棋藝不錯,越下越來了興致。君無稀是覺得難得享受和榮落呆在一起這種安靜的光景,所以想有機會和她多呆一會。
當然,此時沒有睡的不止是榮落和君無稀,還有一個人。
這裡依然是寂靜黑暗的,沒有燈火,靜得有些嚇人,但是衛萱依然沒睡,等待著一個人的到來。
李癩子自從娶到了丁小姐之後,就特別高興,私心裡以為以後丁小姐那一大片的嫁妝都是他的了,他可以富足的生活好幾輩子了,他可以經常去翠紅樓找那嬌媚柔軟浪蕩的荷荷姑娘了。
可是,現實和實際總是有差距的,他自成親之後,除了生活的地方從以前的破茅草屋搬到了一座大一點的院子裡,其餘的什麼都沒有改變。
新婚的第一夜,李癩子喝了點酒,想著,這個丁小姐雖然臉長的是醜了些,讓人沒有胃口,但是熄掉燈火,那還不是一樣的,所以,他略有些勉強的壓在了她的身上,手就往丁桃那看起來很豐滿的胸脯摸去。
可結果,沒想到,他剛一碰到她的胸,就被她一腳給踹到了床底下,還罵道:“醜八怪,別碰我。”
李癩子沒想到他居然被一個醜女人嫌棄了,也怒了,大罵道:“你個淫蕩的小賤人,還沒成親就懷了別人的野種,要不是我要了你,你早就丟臉都丟盡了,識相的就把你的嫁妝交給我,以後,我會好吃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