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心服口服之時,突然一道朗笑聲傳了過來,這朗笑聲才傳來,就惹得眾人紛紛將目光投了過去。
首先望到的就是一排清一色的穿著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保鏢,目光先望到的是這一排保鏢,但吸引住目光的卻是一排保鏢前的那一對雙胞胎美女,不過,不管是保鏢還是雙胞胎美女,此時此刻,卻都被人給忽視了。能忽視掉保鏢,那沒什麼,但對雙胞胎美女,只是望了一眼,就挪開了目光,很顯然,就不容易了。
而做到這一步的只是一個侏儒,儘管只是一個侏儒,但在場的卻沒有任何人忽視,望著侏儒的目光也沒有絲毫的鄙夷之色,嚴格來說,甚至是有些怕,當然,馬老爺子等人是要除外的。
聽到朗笑聲,陳然就也轉頭望了過去……
說話的人赫然正是朱風。
“小哥真是好眼力!”
望到陳然望來,朱風就伸出大母手指,衝著陳然笑著點了點頭。
“小陳的眼力,自然是沒話說!”陳然還沒說什麼呢,馬老爺子就沒好氣的回了一聲,他好像對朱風有些不感冒,望到朱風,就輕哼了一聲。
“老爺子還沒給這幅畫估價呢?”朱風倒是一點也沒有生氣,反而一副笑嘻嘻的樣子。
“你小子來湊什麼熱鬧!”
馬老爺子沒好氣的瞪了朱風一眼,就沉吟了起來,一時間,在場的眾人眼光也都集中在了馬老爺子的身上,雖然已經清楚了這幅古畫是真跡,可能會值錢,但到底值多少錢,眾人心裡卻沒底,也都很想知道它的市場價值。
其餘人皆是好奇,郭海和陳然就不一樣了,雖然這幅畫是陳然收來的,但對於郭海來說,和他自己收來的,沒什麼區別,自然希望越值錢越好,而陳然很顯然也很想知道這幅日本畫值多少錢,他現在雖然不缺少小錢,但卻缺少大錢給陳平當做本錢做生意,小打小鬧的,別說陳平不滿意了,就是他自己也不滿意,再說了,沒人會和錢過不去,也沒人會認為自己錢多不是。
馬老爺子沉吟了半晌,過了好大一會才緩緩說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小陳收來的這副寒山圖應該是日本南畫派形成之前,池大雅早期的作品,相對池大雅晚期的作品在國際上的市場價值,這幅作品的價值就要低一些,按照我的估價,應該在三百二十萬左右,當然,要是賣給日本人的話,就可能會更高一些,要是拿到日本拍賣,那就更高了!”
“三百二十萬!”
馬老爺子才報出這個價位,全場頓時就響起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即使是陳然,眼皮也突然跳了一下,不過還好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這個價位雖然比他估的價要高,但卻沒有高的那麼離譜,也就沒有過多的震撼,只是吃驚了一下。
像郭海一下子就目瞪口呆了,一直呆愣了許久,他才彷彿突然抽風了一般,猛地一拍大腿:“我靠!”
“小哥,不知這副古畫,你可願意轉讓?”就在其他人還在吃驚的時候,就又傳來了朱風笑嘻嘻的聲音。
陳然聞言就愣了一下,緊接著便轉頭望向了馬老爺子,這幅畫,賣肯定是要賣的,一副日本畫,儘管他不是憤青,但他肯定也不會去收藏的,要收藏也收藏中國的書畫,他望向馬老爺子,卻是想看一下馬老爺子是否對這幅畫感興趣不,這幅畫畢竟是馬老爺子鑑定出來的,要是馬老爺子感興趣,他自然就要優先考慮馬老爺子。
“哼!小瘋子,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讓小陳吃虧,說不得我就向你討教一番!”
馬老爺子懂這幅畫,並不是他喜歡日本這個國家,懂,只是對學術的追求,學術是無國界的,但懂是一回事,讓他去收藏一副日本的書畫卻又是一回事,這一點,他倒是和陳然的心態一樣。
不過,雖然他沒有收下這幅畫的心思,但他看到陳然聽到朱風的話,沒有立刻答應下來,卻先望向了他,就讓他很滿意了,從這一個動作上,無疑就能看出陳然的人品問題,這也讓他對陳然更加欣賞了,想到朱風的名聲,出於對陳然的愛護,他就忍不住衝著朱風警告了一聲。
“老爺子看您說的,我這人沒啥本事,但卻從不會虧待有本事的人,這位小哥的本事,那是讓我心服口服啊,即使您不說,我還能虧待小哥不成?”朱風笑嘻嘻的和馬老爺子說了一聲,接著就望向了陳然:“陳兄弟,這幅畫,老爺子給你估價三百二十萬,我就以三百八十萬的價格收下,你看怎麼樣?”
聽朱風這麼一說,陳然幾乎想都沒想的就搖了搖頭:“朱老闆,你要是喜歡的話,就按照馬老爺子的估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