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知道,原來壞人看起來可以如此的無害、可憐。而且那麼可愛的貓,就因為她,卻死了。付新很傷心,不停的哭。
繡燕看著瀕死的貓,也嚇得捂住的嘴,瞪大了眼睛看向沈蓉。
沈蓉倒還冷靜,摟著付新道:“讓他們把貓埋了吧。本來是去廟裡祈福,卻害了一條命。乖寶寶,不是你的錯,是下毒人的錯。”
馬車再次停住,繡燕不敢伸手去摸貓,孫侍衛只得道了聲得罪,將半個身子探進車裡,將貓提了出來,又讓人拿著水袋,繡燕將車廂底打掃了下,下車時,沈蓉叮囑道:“你別亂說。”
繡燕點了點頭,回先前的車裡了。
孫侍衛將剩下和香糕包好,掛在的馬脖子上的囊袋裡。
付新一直趴在沈蓉的懷裡,不肯出來。沈蓉也道不出自己此時的心情,是該開心讓付新知道了人心,還是傷心嚇著了付新。總之是五味雜陳。
車繼續往前行駛,從付家出來,也有了一個多時辰了,趕腳的人都覺得有些渴,便就有拿起囊袋,喝水。這時,前面一片林子,正是付偉所說的聽風林。
就見聽風林的入口處,一個新支的茶棚子,裡面十分的乾淨,火爐上新煮的茶,飄著茶香,付家家丁突然覺得自己手裡的水,非常難嚥。
有家丁想去買,孫侍衛攔住道:“不可。”
那家丁有些不樂意道:“買點熱茶喝怎麼了?有什麼不可以的?”
孫侍衛道:“此茶攤乾淨得不像有人在此喝茶,你看他那桌椅板凳,便都是嶄新的,不像是擺茶攤的,倒像是從誰家裡新賃來的,而且極為不配套。哪有野外茶攤不攤條凳,而圓凳、椅子什麼都有?”
有家丁聽了,便就退了回去,繼續喝自己帶的水去了。可有那麼兩名家丁不聽,非要去喝。侍衛也不攔著。就在外面等。開茶攤的老者喊道:“都來喝吧,我的茶是上好的,水是山泉水,一文錢三碗,非常便宜。”
侍衛不為所動,沒去的家丁也知道這兩個侍衛有些本事,於是也不為所動。
那兩個禁不住誘惑的家丁喝完茶後,還笑話別人道:“我們喝了,看、什麼事沒有,咱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誰可害咱們幹什麼?”
侍衛看了那兩家丁一眼,一擺手道:“走。”
馬車進到聽風林裡。聽風林兩面種的全是銀杏樹,高大而密實,一進到林子裡,兩面望向樹林,看起來陰森沒一點兒光亮,就像隱藏著敵人,你卻看不見。
付新從車窗簾處偷偷地嵌開點兒縫,就見林子的一側,除了數不清的樹杆外,什麼也看不見。而樹根上的雜草也有一人多高,雖然枯黃,卻仍然立著不倒。付新害怕,縮回到車裡,鑽到沈蓉懷裡去了。
沈蓉也知道付新嚇了一跳,於是一下一下地輕拍付新的後背,給她安慰。
然而,事先一點兒徵兆沒有的,馬車猛地停住了。就像一個用力投擲出去的石子,半道突然掉了,那麼的突兀。
沈蓉心下一驚。付新如驚弓之鳥,緊緊地抱著沈蓉的腰。沈蓉安慰地低聲道:“乖憨娘,沒事,別怕,你爹不是給咱們侍衛了,沒事的。”
原來先不聽話的兩個家丁,從進到聽風林便就覺得肚子疼,開始還忍著,可行到這兒時,卻實是忍無可忍,突然丟下車,往林子裡衝。原來是拉肚子了。
兩個侍衛對望一眼,心下暗道:果然!孫侍衛道:“別等他倆,繼續走。”
可是車子還未起來,突然有箭破風而來。兩名侍衛連忙拿出跨刀,格開飛射而來的箭。一時間,家丁嚇得四處躲藏。
才格開箭,就從林子裡跳出幾個套著黑色頭套的大漢,一個個長得膀大腰圓,拿著九環鋼刀,人一動環在刀上叮噹亂響。這些個人也不說話,衝上來就直奔著馬車而來。好在付偉給的兩名侍衛武藝好,一時間攔住那幾名大漢,倒也沒有怯場。
廝殺聲很快傳到車裡,付新想抬起頭看一看沈蓉,無奈沈蓉死死地抱著她,也只得作罷。一時間,小丫頭也有嚇得哭了的,婆子或安慰、或訓斥。紀媽和繡燕兩個將剛四散跑的家丁喊了回來,指揮他們死死地圍住付新沈蓉乘的馬車。不讓歹人有機可乘。
就在兩名侍衛與那幾個大漢湊在一起廝殺得難分難解的時候,從林子裡又跳出幾個不亞於剛那幾名漢子一般魁梧的大漢,也是頭帶著頭套,卻是直奔著馬車而來。
那兩名侍衛此時卻是說什麼也無能力阻攔。而車周圍又全是些老弱婦孺,家丁也不是善戰的。正可是千鈞一髮之際,由付新她們車隊的對頭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