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竟有人會使這種武功嗎?”祖思謙目瞪口呆地問道。
“兇手擅用左手使劍,精通殺人無形的海南亂披風劍法,想來是海南劍派的高手所為。”鄭東霆說完揮了揮手,“你們可以把屍體搬到床上供著了。”
“不對,兇手擅用的是右手劍!”就在鄭東霆看似已經將案情全部揭曉的時候,一個木訥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
這石破天驚的話語令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轉過頭;朝門口望去。
說話的是一位看起來頗顯發福的青年人,柳葉細眉,小圓眼,雙頰滾圓,鼻如玉柱,下頜渾圓,一張嘴放在普通人臉上完美無缺,而長在他臉上卻有些顯小,整張臉上窄下寬,頗像一枚放大了的水滴。看他身形大概有二十多歲的年紀,很有眉清目秀的俊雅之氣,但是臉上已經有了些無法形容的暮氣,眉頭不展,愁雲深鎖,便好似受了十七八輩書委屈的怨婦錯投了胎在他身上。他穿著一件油黑的錦繡外袍,卻有雪白刺目的襯裡,腳上穿著乾淨到刺眼的白底官雪。他雙臂盤在胸前,雙手怕冷一般縮在袖中,雙腳緊緊並在一起,渾身繃得緊緊的,彷彿有人用無形的繩索把他五花大綁。在他的身前排著兩個小廝,正在麻利地用掃帚和簸箕打掃著他面前的地面。
等到地面變得一塵不染之後。此人才邁著謹慎的小方步,慢條斯理地挪到了鄭東霆的身邊。
“你是誰?”鄭東霆皺緊眉頭問道。
“啊,鄭先生,這是犬書祖悲秋。說起來,你們真的應該好好親近親近。蒙牧先生不棄,犬書有幸拜在他的門下,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