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土,土又生金,這箱子裡的東西必然是個金屬的,否則也沒辦法儲存這麼長時間,放心開啟吧。
我對胡宗仁點點頭,畢竟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胡宗仁開啟了箱子,這也是我第一次這麼仔細的看到箱子裡的東西。裡頭是一個長條形的小盒子,怎麼說呢,很像是小時候用的文具盒。有一個蓋子,小盒子的地步是和大箱子焊接在一起的,胡宗仁伸手開啟了箱子的蓋子,在合縫的地方有一層油布,這大概是為了增加小盒子內的空氣壓力,防止外邊的東西腐蝕而準備的。小盒子裡,是一個形狀和箱子差不多,但是卻是布料質地的小袋子,胡宗仁拿起袋子,把袋子裡的東西取了出來,我才發現,那是一根純銅鑄造的小棒子,就是先前梁老頭家畫像上,那個雷震子手裡拿著的東西,司徒說,這就是骨朵。
骨朵的把手上有一個鎖鏈,鎖鏈也是純銅的,不過卻斷掉了。這說明鎖鏈的另一端原本是應該有東西的,如果沒猜錯,應當是一支純銅的判官筆。胡宗仁把骨朵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我注意到把手上有一個蓮花的刻痕,工整規範,就和我先前拿回來的蓮花是一樣的。胡宗仁把玩了一陣說,這麼說起來,他們找的是門派的聖物,而這東西是被人為分開了,不知道那支判官筆現在在哪兒,如果湊齊了,估計就要出大事了,幸好咱們找
這句話還沒說完,胡宗仁突然雙手雙腳撐直,腦袋歪著,先是摔到了床上,然後摔到了地上,開始不斷抽搐。我們嚇壞了都上去想要拉起胡宗仁,可此刻胡宗仁力氣卻大得出奇,我們根本按不住。司徒讓我抓住他的手,於是我狠狠的壓住他的手腕,但是從他手腕上傳來一陣炙熱感,準確的說,有點燙,於是我忍不住拿開我的手看了下,發現胡宗仁的手腕上,之前的那個黑印,在我眼前漸漸從黑色,變成了紅色。
第二章。元神
我轉身出門,很快就在附近的藥房買了一些必要的東西,我甚至還帶了不少泡麵和礦泉水回來,順便給彩姐打了個電話,要她儘快趕過來,有女人在,也會照顧得細緻一點,而且她和付韻妮的姐妹關係,在很大程度上,也能夠幫著我們寬慰下付韻妮。
回到房間後,我看到司徒和鐵松子正湊在一起似乎是在說著些什麼。但是當我走進屋以後,鐵松子師傅卻突然閉口不說了。我很疑惑的看著他們,問他們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告訴我的?司徒望著我許久,眼神裡充滿了擔憂,這樣的眼神讓我覺得心裡惴惴不安。接著他長嘆一口氣說,還是等付韻妮來了,咱們再說吧。我告訴司徒,彩姐也正在趕過來的路上,這次出了這檔子事,彩姐和付韻妮兩個女人就幫忙照料胡宗仁,剩下的事情,也許要請你老人家跟我一起來想法子救胡宗仁了。
這件事其實是在我回來的路上就已經想好要跟司徒說了,我和胡宗仁畢竟年輕,資歷雖然足夠但是見識畢竟遠遠比不上老前輩。我也知道司徒的身體條件可能較之從前要差了一些,但是如果有他直接幫忙,我也能更放心大膽一些。司徒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的點頭。鐵松子師傅開始幫忙拆掉棉籤口袋,倒出來一些酒精,然後不斷在胡宗仁的唇上和耳後擦拭,這幾個地方是比較容易發熱的地方,塗抹酒精,能夠有效的降溫,因為身體裡沒有靈魂,身體就無法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機能。我則是擰開一瓶礦泉水,用棉籤沾瞭然後塗抹在胡宗仁的嘴唇上,這是在給他的身體補水,如果強行灌的話,很可能會嗆到。司徒告訴我,剛才我出去的時間裡,他給一個自己熟識的醫生打了電話,對方會盡快派一個懂得輸液的人來,打個吊瓶,弄點葡萄糖或者生理鹽水,以維持胡宗仁無法進食的困難。
大約40分鐘後,彩姐先趕到了,因為離得稍微近一點的原因。我把情況跟彩姐大致上說了一下,彩姐問我有沒有什麼事,我說我很好,就是胡宗仁不太好而已。又過了差不多10分鐘,付韻妮趕到了,從進門開始她臉上就充滿了擔憂和悲傷,於是我不得不把剛才跟彩姐說的話再一次告訴給付韻妮,付韻妮非常生氣,因為他覺得胡宗仁是被對方算計了,對方不守信用欺負人,她咽不下這口氣。說罷就拿出電話,打算打給她父親留下的幫眾,也就是曾經與我和胡宗仁深度交惡的剎無道的師傅們,但是這卻被司徒給攔了下來。
司徒對付韻妮解釋說,你現在就算去尋仇,也於事無補,反而給自己增加罪業。胡宗仁是命中當有此一劫,無論如何,今天這一關是他自己的關,他如果想要撐過去的話,他自己必須跨過這道關才行。以我們大家對胡宗仁這孩子的瞭解,雖然平常吊兒郎當沒個正經,但是從來也不是肯服輸的人,他自己變成這樣,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