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清新印象,甚至是浪漫狂熱的愛。
有個理論主張:世上某處有張臉長得與自己一模一樣。我不知道這個理論是否也適用於跨越時空。只是,眼前這張臉證明了理論的正確性。
我嚥了一下口水,望著對方深棕色的雙眸,尋找——唉,尋找什麼呢?也許是一絲訝異的閃光、認出我的眼神,或者一個不是大自然在開我玩笑的資訊,而是真有輪迴那回事。
“你……”
他往後退。“那只是為了防納粹用的。如果他們在演唱會結束後要幹架的話。”他真的被嚇到了。“通常我會寄放在置物處。”
我現在應該說些話。規則很清楚:若想偷帶武器入場,必須下令對方離開。但我尚未從驚愕、喜悅與悸動中恢復過來。我竭力剋制自己不可舉起手摸對方的臉頰,感受他臉上的溫度。
“你的名字是?”話語如糖漿從我嘴裡溫柔地流瀉而出,但似乎掉落地面,沒有到達他身上。我知道自己只是低聲輕語。“你的名字是?”我大聲重複問題。
他露出緊張的神情。“為什麼問?我惹麻煩了嗎?”
身後的人群發出牢騷,他們只想趕快進場。
馬可擠向前來。“可以這麼說。你的刀讓你無法入場,年輕人。”他推了推他的胸膛。“入場券上的商業條款註明得清清楚楚。”
“可是現在刀在你手上啊。”他想辯解。恐懼、絕望與無意義的反抗等等表情——那絕不是單純的相似。他一定是雙胞胎兄弟!我越來越困惑,記憶與現實交織混淆,形成紛亂的漩渦,吸走我的清晰思緒,撕裂我。
“不要鬧事,老兄。”馬可友善卻堅定地說,語氣隱含著威脅。“希雅,帶他出去。”
我的心與理智脫離,彷彿有另外一個人附在我的身體上。我往旁邊讓了一步,揪住年輕人的皮夾克衣領,把他往前拉,從入口推進大廳。“凡事總有例外。”我聲音嘶啞,在馬可抓住他轟出去前,將他推入人群裡。
排隊的人群中響起口哨聲,也有人鼓掌歡呼,我不知道他們是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