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順了嗎?”
“鳶因是宮姮未出閣時的丫鬟,一直由我母親□著。我要她作我的通房丫鬟,只不過是為了挑撥她們間的感情。我與誰都沒關係,只是和她的丫鬟有染,宮姮又豈能嚥下這口氣。之後又做了些動作,母親也教我蒙了過去。”
他一副憶往昔崢嶸歲月的嘴臉,我怒火便不扇自燃:“別那麼釋然,人家黃花閨女的清白都讓你毀了,幹嘛還不放過鳶因,還讓她帶在這個鬼府裡頭做什麼!?”
“我沒碰她!”
“你——”
“再說我如何放她?現在我也只是襲了官,家裡全由母親掌管著!”
“那……你……”我佔不住理,又想反駁。
身後坐著的鳶因突然往我跟前一跪,流水嘩嘩的道:“主子別怪少爺,少爺也難,這個鳶因明白。鳶因與少爺之間定然是沒那事兒的,少爺是可憐鳶因才讓鳶因繼續待在少爺院裡的,不然鳶因早沒了小命兒了。真的沒有——”
“我不是說那事兒!哎喲————煩死了!”
我實在是找不到話來澄清,於是乾脆倒在軟榻上轉過身去背對著這主僕倆。怎麼就遇見個這麼麻煩的家庭,怎麼就有怎麼愛鑽牛角尖的古人!
我沒轉身,說著便讓鳶因下去休息。
聽見關門聲,我才又平躺回來盯著房梁獨自鬱結。
大家族還真是複雜,加上一兩個城府深的人,府內定是危機四伏。我無法拯救她,我甚至連自己的命運都還沒把握住,為什麼還要盡把這些事兒往自個兒身上攬!
一個鯉魚打挺,我坐了起來嘩嘩的翻開筆記,又將這些歷史人文地理風俗強記了數遍。
期間北靖多次欲言又止,我權當沒瞧見。
天已經透亮,北靖便領我去向鳳家二老請安。省親的流程當然是不可少的,昨日身體不適,只得等至今日。
廊門前,牽娘早早的等候著。
我頂著一大坨盤發扭扭咧咧被扶進了堂屋,光線照了一屋子的人,眾人臉上沒有太多的喜悅,對我這具身體以及記憶的受損程度懷著隱隱的擔憂。
鳳媽媽有些激動,盯著我期待著。卻也耐不住煎熬,上前扶住我帶淚說道:“招娣,我是孃親,是孃親啊。”
我真真有些難受,握了老人的手不住點頭喚孃親,堂屋裡頓時一片哭聲。
稍稍緩和下來,鳳媽媽扶住我帶我與屋內的人一一照面。除了鳳爸爸和向瑋季錚四弟,還有兩姑一姨三叔一舅,他們都是昨天聽聞了鳳招娣失了記憶傳程趕來的。古代大家庭的溫暖也只有在鳳府才能感受到。
北府,我倒是嗤之以鼻!
——2009。07。08——
《死者迷途》廿某某 ˇ偽裝ˇ 最新更新:2009…08…20 02:39:25
再次站在北府大門前已經是一個星期後的事兒了。
陽光悶騷的罩著轎子,我不住地抖動衣襟驅散熱氣。兩個世界雖差異頗大,但天兒卻一樣酷熱。
想到臨來時李岑格的無稽之談,我就汗奔,說什麼嫩的好小的巧,讓我不吃白不吃。你說就一小孩我能有什麼慾望?!
經過第一次的穿越,李爺爺初步定下計劃,三天一小穿,七天一大穿。前者半天時間,從入夜到破曉,為了讓李岑格對這樣的靈魂附體儘快適應;後者兩天時間,是在李爺爺人為延長時間的情況下進行的,目的是利用這段較長的時間尋找對方金身。
這次就是兩天的大穿,李爺爺說就算延期一個月我們也不容易在碩大的異世界相遇,給我做了一大通思想工作,讓我放寬心態切莫消極悲觀。每天該穿就穿,想回便回,既來之則安之。
道家有云: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現在最好的法子就是以不變應萬變!
而自從李岑格上回穿到一歐巴桑身上,他就一直耿耿於懷。
他自詡自己年富力強經血旺盛,身為老李家的後代靈力肯定不低,溯了古竟然落得這般下場,還一個勁的哀嘆老天不公蒼天無眼,說我肯定是走後門才能附在個千金小姐身上。
本來有些淒涼的人生,硬被他說的我好像佔了多大便宜似的。又說這侮辱了他的人格,要我賠償他的精神損失。
我又一陣偷笑,繼而覺得愧疚,輕嘆一聲踏過高高的門檻。
在孃家養了一個星期,易先生的獨家秘方再加上我在劉教授那裡搞到的藥方,屁股上的傷現已好了大半。
回到北府的頭件大事兒就是去転荷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