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下掌,一個丫鬟走了過來,恭敬地對他屈膝行禮。
“來壺玫瑰釀。”他說道。
“是。”
丫鬟一離開,花芸立即上前拉住他,“誰要陪你喝酒了?我現在想休息,再說,宛兒她……”
“宛兒有林管家照顧,煎了藥他會喂她喝,我想不會有事的。”連凱一點也不在意她正在發怒。
“你不可以這麼說!”她覺得好害怕,為何他是這種不負責任的父親?難怪宛兒小小年紀就鬱鬱寡歡的。
“別這樣,要不……我答應你,待會兒喝了酒就去陪她,嗯?”他眼底閃爍不詭的星芒。
這時丫鬟送來玫瑰釀,連凱接過手,便示意丫鬟離開,然後將裝著酒壺的玉盤置於圓几上。
“你做什麼?我可不喝。”花芸轉過頭,對他有著滿懷的不諒解。
“小酌一些,沒問題的。”他從玉盤上取來酒壺與兩隻杯子,徐徐將它們斟滿。
“我看你還是自己喝吧!我不奉陪了。”她想出房,卻被他的一隻壯臂給擋了下來。
“做什麼?”她掙扎地想抽回手。
“不想喝沒關係,陪陪我嘛!”說著,他便用力握住她的玉腕,執著酒杯將她帶上床。
“你別碰我!”她氣悶地對著他吼道。
“別這麼愛生氣,這樣的女人沒人疼喔!”他狂肆地一笑,隨即將杯中的酒液豪氣地往喉頭一倒。
他五官深沉,刻劃著某種霸氣與狂熱。在花芸恍神地往著他之際,他竟然俯頭貼上她的檀口中,將酒液緩緩灌進她口中。
天,這是什麼?怎麼那麼難喝!甚至比仇瑚哥給她喝的還要烈上百倍!
“唔……”花芸痛苦地皺起眉頭。
“怎麼?好喝吧?”邪惡的連凱終於離開她的唇,意猶未盡地舔了下自己的唇瓣。
“咳……你這是什麼酒?好……好難喝……”她邊咳邊順著自己的胸口,沒想到他那一口的量還真多!
“這可是道地的玫瑰釀,香醇怡人,哪會難喝呢?”他的黑眸閃亮如黑曜石,直放射出魅惑的顏色。
“我所知道的玫瑰釀應該非常爽口才是,為何會這麼烈……”
糟了,她已覺得腦子發眩,連視線也變得模糊了。
“你所說的只是普通的玫瑰釀,而我手上的玫瑰釀,可是放在地窖近二十年的烈釀呀!”
這些年來他靠著這東西不知迷醉了多少女人,它可是他的寶貝呢!
“難怪……”她根本不會喝酒,這東西簡直要她的命!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卻一直沒機會,”連凱看著她醺紅的俏臉,“你身上為何總會有股迷人的花香呢?”
她身上特有的氣息混合著酒味,還真是令他心生嚮往,而且,她這味道不同於一般女人身上的人造香味。
“我……”花芸撫著額頭,力持鎮定,她不能睡,絕不能睡呀!
“芸芸、芸芸……”見她就快不行了,連凱的嘴角不禁浮上一層邪氣的笑痕。
“別碰我,我要去看宛兒。”雙掌觸上他的胸膛,她拼命地想起身,可他卻乘機抓住她的小手,將她的身子拉貼近他。
“呃——你這個混帳,走開!”她直揉著發疼的太陽穴。
“忘了嗎?我是你的季哥哥呀!”他放柔聲調,有意無意地誘惑著她,大手攬上她的身子,不詭地揉弄著。
“不……不可以,我的季哥哥不會這麼對我,不會的……”她突地使出所有力量推開他,而後搖搖晃晃地往屋外走。
連凱並未阻止,只是眯著眼,看著她那顛簸的步伐。
她告訴自己,她得離開,一定得離開!這個男人太恐怖了。
可當她走著走著,腦子卻愈來愈沉,鼻間盡是讓她受不了的酒味,直到了門際,手才扶上門閂,她卻一個支撐不住,身子驀然往下滑——
第五章
花芸身子一滑,竟然就倒進連凱的懷裡。
“唉……何必那麼固執呢?”長臂撐住她的身子,大掌扣住她的柳腰,綻放在他唇邊的笑容足以用詭魅來形容。
“頭好疼。”她強力想撐起自己,可卻脫離不了他。
“來,那我們到床上躺躺,你就會舒服點兒。”連凱將腦袋昏沉的花芸送上了床。
“呃……”她躺在柔軟的床榻上,腦子的疼痛才稍稍減緩了些,“好舒服……我好像睡……”
“好,我們睡吧!”連凱縛住她的身子,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