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過人家,睡醒後還要再給人家一回的……”春雪兒抓住他的胳臂,徐徐往下滑,經過他的腰際,而後往他胯下一抓。
“別急,下回來再補你嘛!”拍拍她的臉頰,連凱也跟著離開了這兒。
“凱……”
春雪兒氣得一跺腳,咬了咬下唇,心忖,如果這個女人還要這麼纏著連凱,她定要豁出去,與她力爭到底!
當連凱跟著花芸來到宛兒房裡,就見宛兒又抓著胸口,不停地在床上翻滾著。
“糟了!”花芸臉色瞬變,趕忙對連凱說道:“快,你將我的醫袋拿來!”
“醫袋?”連凱愣了下。
“就在我床邊。”她用下顎點了點床邊那隻灰色袋子,“快點!”
“哦!”他立刻將醫袋拿了過來。
花芸從袋子裡拿出一塊棉布,開啟后里頭插著各種大大小小的細針。看著她抽出其中幾支針,對準穴位插進宛兒的面板,接著又為她把了脈,並喚來林管家,拿著她所寫的藥方抓藥去。
直到宛兒沉沉睡去,花芸才伸手抹了抹額上的汗水,長吁了口氣。
“沒想到你居然會醫術。”他眯起眸,再看看宛兒那張沉睡的小臉,“看來,我留你下來是留對了。”
“我不需要你來奉承。”瞪了他一眼,她為宛兒蓋上被子,“我們出去吧!別吵她睡覺。”
“可是宛兒她……”連凱仍不放心地蹙起眉。
“她沒事了,藥抓回來後記得讓她按時吃藥,這樣病再次發作的機率會大大降低。”她回頭對上他的眼,“我不是你在玩女人的時候替你照顧宛兒的代替品,她真正需要的關心該是你給的。”
“你又要說教了。”他輕輕搖頭。
“算了,不說了。”
花芸迅速轉身走出屋外,連凱也快步跟了出來。
“剛剛那個女人是……”他支吾了一會兒,卻沒了下文。
“不用跟我解釋。”
說她不在意是騙人的,可她現在心情異常的沉重,心中的苦澀緊緊地綁縛著自己,讓她好難受。
連凱走到她面前,掬起她的臉蛋,“先不談別的,關於宛兒的病,我真的要對你道聲謝了。”
見他的態度轉為正經,她也不好再執著於自己生氣的理由上,“不用客氣。”
“還生我的氣嗎?”他吁嘆了口氣,眼神轉為迷惘,“我妻子過世七年,而我又是一個需要女人的正常男人,娶妻容易,可真要找一個對宛兒好的可不簡單。”
“你不用替自己找理由。”抓住他的手指,她實在很不喜歡他動不動就碰她的輕浮舉動。
“真是個小器鬼。”
花芸就是討厭他老是一副嘻皮笑臉的模樣,明明是他做錯事,弄到最後卻變成是她吹毛求疵。
他可知道,當她目睹他與其他女人關係甚密時,她心底有多痛苦?多沉痛?
等待那麼久,無奈等到的居然只是他的“無情”而已。
“等一下宛兒就會醒來了,希望你能多陪陪她。”說了這句話後,她便打算轉身離開。
“你要去哪兒?”
“我累了,想休息一下。”其實她並不是累,只是不知用什麼樣的心態面對他。
“你的房間被宛兒睡了去,我看,你就在另一間房休息吧!”連凱大膽地握住她的手,狀似懇切地說。
看著他握著自己的大手,她的心漸漸熱了起來,想當初季哥哥也是這麼握著她在草原中奔跑,追逐著紙鳶、布球……
“瞧你又想哭了,我可不想讓你來我這兒老是被我弄哭。來,去睡一覺,心情就會好了。”
連凱這般溫柔的言語仿似蠱毒般的一寸寸融化花芸的心,讓她有種回到過去的恍惚,於是她倚著他的肩,緩緩跟著他到另一間屋子。
直到進了屋,他扶著她的肩壓她坐上床榻時,她才驀然驚醒。
“呃……你可以出去了。”他就坐在她身側,用一種魔魅的眼神望著自己,讓她的心沒來由的一撞。
“別這樣嘛!”連凱如火般的瞳心直瞅著她的容顏,一步步地靠近她。
“你要做什麼?”在他惡意的欺近下,花芸渾身燃起了一絲絲的熾熱感。
“我知道你喜歡我,終有一天,我會戰勝‘季哥哥’在你心底的地位。”他帶著笑緩緩說道。
“你別這樣,我想……”
“噓……好久沒喝點兒小酒了,陪我喝一些。”說著,他竟然走到屋外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