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有姿色。頓時曬然一笑,下身用力頂了幾下,弄得阮夢兒又是幾聲尖叫,這才懶懶的道:
“要告的話請便,老子殺了王妃的親戚,私分了戰利品,更放縱了士兵!現在還是待罪之身,在等候皇上聖裁。我也不在乎多加一條罪名,嘿,不過說起來,你要告我,還真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寶玉嘴角旁邊泛起一抹刻薄的微笑。
“既然如此,乾脆讓你告得名正言順些。”
“典韋!”
最後一聲卻是提高了音調。典韋馬上在外躬身應和。他體格雄壯非常,一進來頂天立地的站著,彷彿整個寬敞的房間都為之狹窄了起來!
寶玉邪笑著向那名臉上已經開始變色的冷寒女子努努嘴:
“這女人說要告我調戲民女,你乾脆讓她告得理直氣壯些!”
典韋似乎也未遇到這種事,尚未明白寶玉之意,手下卻絲毫不慢,一把便拿住了那女子的肩膀反扭了過來。那可憐女子一聲驚叫,接著卻死死咬住下唇,雙目中泫然若泣,以一種怨毒的眼光看著寶玉。
看著典韋有些迷惘以請示下一步的眼光,寶玉笑著問了問旁邊一名看得眉飛色舞,津津有味,名喚載灃的貴族子弟。
“兄弟,這妞兒叫啥名字?似乎很傲的樣子。”
載灃笑道:
“她叫韓千雪,是真真樓的頭牌姑娘,拜了九門提督作義女,素裡裡架子大得很。”
“哦…架子很大。這才夠味道”
寶玉微微頷首,淡淡吩咐道:
“典韋,去把她用了,趕明兒叫人送五千銀子去那個什麼真真樓作開苞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