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那些子弟,有幾人頓時微微皺眉,對寶玉的印象大打了幾分折扣。寶玉卻頓時覺得,因為蘇小小那幾句話帶來的壓力被消去了大半!
——這女子一上來,便巧妙的運用自己的影響力,將旁人的嫉妒之意引向自己的身上!看樣子她和納蘭的關係還頗為密切,又不能直接開罪!
無奈之下,寶玉只得揀上了阮夢兒以表明立場。既然第一步已經做了出來,寶玉乾脆放得更開了,也不去看旁人的反映,只盯著有些羞靦慌亂的阮夢兒微笑道:
“阮姑娘不計前嫌,居然也為賈某接風,如此好意,寶玉自然領會得。”
說著竟然去攜她的手,阮夢兒微微一驚,手略有縮意,但終究還是任寶玉將自己的柔荑握住,低頭羞澀道:
“賤妾…賤妾只是被蘇姐姐拉來一道的,公子請自重。”
說著便欲掙脫,卻不料寶玉似乎意料到了她的意圖,預先便手上一加力,阮夢兒頓時一個踉蹌,跌入了他的懷中。玉人在抱,寶玉哈哈一笑,,就摟著她回到了椅上。見阮夢兒星眸半閉,雙頰暈紅,半倚在寶玉的懷中,欲加推擋,偏偏又似是氣力不勝,豐隆挺翹的胸脯微微起伏。
旁人未料寶玉竟然如此膽大急色,均有些目瞪口呆,一大半浪蕩的則將寶玉引為同道中人。眼光則色迷迷的在那幾位跟隨進來的紅牌姑娘身上放肆的巡視起來。
蘇小小一怔,似乎也未想到寶玉這一手連消帶打,來得巧妙至極,只是連帶上了陪自己同來的阮夢兒也受累,這該如何是好?寶玉此時已埋首在阮夢兒雪白的頸胸前,肆意的親吻,吮吸著,雙手更是極不規矩的滑入了她的衣內,雖然天氣寒冷,為了禦寒。衣物穿得甚多,寶玉的雙手卻如魚一般遊行無阻。
眼見得阮夢兒的衣衫中,那雙魔手不住四處滑動,起伏,這種致命的誘惑,甚至比脫光了她的衣衫還要來得直接而透徹。接著,寶玉全然不顧旁邊眾目睽睽的瞪視。一隻手依然在她的胸前揉捏,另外一隻手卻直接向下進犯。
阮夢兒此時雖然覺得渾身酥軟,嬌喘連連,正是意亂情迷之時,發覺了寶玉這等大膽妄為的舉動,也忍不住顫聲道:
“不,啊!不要啊…我,我不行的!別在這裡!”
最後的幾個字幾乎是尖聲顫抖著叫將出來,分明是在求饒妥協了。卻不知寶玉也整整有數月未碰過女人,阮夢兒長相雖非絕色,身材卻是豐盈惹火至極,寶玉這等上下其手,碰碰觸觸,心下也早動了綺念。阮夢兒這幾句話看來雖然是求饒,實質上若火上澆油一般。哪裡肯放過這塊到嘴的肥肉?
寶玉嘴角微翹,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道:
“好,我放開你。”
他嘴上雖然這般說,雙臂卻將阮夢兒緊緊環住,面頰貼在她豐隆的雙峰之上,貪婪的呼吸著這源自女體的香氣。雙手卻正好探入了阮夢兒下身的裙杉裡,哪怕是隔著布料也看得出來,他雙手的動作越發劇烈。
阮夢兒滿面潮紅,緊緊咬著下唇雙目緊閉,似乎知道今日已經難以身免,強自忍耐著。蘇小小雙眉緊蹙,顯然未料到居然會出現這等尷尬局面,欲待出言勸阻——看寶玉那模樣哪裡是聽得住勸的。欲待拂袖而去,但將陪自己同來的阮夢兒就此棄入狼窩實在又於理不通。
列席的那些世家子弟有個別老成的已經微微皺眉,面色不悅的起身行了出去。連納蘭也欲言又止,面色不豫的搖了搖頭,起身離席。留下來的卻都是將寶玉當作同道中人,見他如此放浪形骸,大生知己之意。看得心癢難奈,乾脆有樣學樣,起身攬過身邊服侍的稍有姿色的婢女上下其手,口裡卻在調戲同來的幾名京師名妓起來。
阮夢兒忽然發出一聲尖叫!
只見寶玉已經將她那修長而豐滿的雙腿分開,強令她跨坐在自己的雙腿之上,自己則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腰,顯然方才那一剎那,兩人已進入了最緊密的結合狀態。寶玉的雙手大力四處揉捏,而唇也在不住阮夢兒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上連連親吻吮吸著。阮夢兒身體不住劇烈的顫抖,鼻腔裡發出的聲音又似在哀怨的哭泣,又似在柔媚的呻吟——這幾乎是強烈的催化劑一般。
旁邊的另外一名隨蘇小小同來的名伶終於忍耐不住,寒聲道:
“賈公子請自重!夢兒雖出身青樓,卻是言名賣藝不賣身的,公子這般強迫,勿要逼迫奴家去京僥兆鳴冤!”
她這話說得極重,實在令旁邊那幹蠢蠢欲動的貴族子弟心中一凜。寶玉望了望那女子,只見她一雙彎彎的眉毛高高上翹,秋水也似的眸子裡盡是冷厲的寒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