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人群裡邊。這種簡單的分類,雖然對這位仁兄不太公正,但也比較靠譜。可見謀殺親爹這種的事情,絕不能算上是什麼好事。
政治鬥爭就是這麼殘酷,無論一統天下的帝王,還是割據一方的霸主,要想混個自然死亡,還是很有些難度的,這個崗位的危險指數要比黑煤礦的礦工們還要高出好幾個百分點。這個位置上,殺人和被殺,是件稀鬆平常的事情,如果僥倖混了個自然死亡,那應該是祖宗八代燒了高香。
不管怎麼說,我們的這位主角終於登上了歷史舞臺的中央,再多美言也難以掩飾其惡行,再多詆譭也難以削弱其武功。
此時冒頓的心情是比較暢快的,雖然東有東胡,西有月氏,但南邊的秦朝鐵騎已褪去曾有的榮光,冒頓成功躋身區域三強。但這位仁兄並不滿足與此,他的眼光放的更遠,他要第一,並且是唯一。因此,他開始在這條道路上努力了。
而就在冒頓名列區域三強的同時,我們另外一個主角劉邦還在深山老林裡當土匪。由此可見,在劉邦和冒頓先後登上擂臺之前,冒頓的起點明顯要比劉邦高出許多。劉邦如果在pk中吃虧,似乎也在情理之中。當然,打仗的能力不能按先來後到進行排序,但也不失是一個實力對比的參考。
好了,不再廢話了,把時間交給冒頓這個主角來支配吧。
冒頓當上單于沒多久,還沒來得及考慮如何去搞周邊鄰里關係,一個沒事找抽的人出現了,這個人就是東胡王。
東胡這些年來地盤廣大、人丁興旺,一直看不起身邊這個來回搬遷的鄰居。雖然有過幾次摩擦,但匈奴人在頑強的頭曼單于帶領下,終沒被東胡吃掉。因此東胡在心底是非常討厭頭曼的。
冒頓殺掉了頭曼,這件事讓東胡人在心底多少有些快意。不過快意歸快意,並不代表東胡對冒頓有多少好感。因此,東胡準備利用新單于登基的機會,匈奴祝賀一番,趁機試探試探冒頓有多少分量。
東胡使臣屁顛屁顛跑來了。在冒頓的面前,使者趾高氣揚的宣貫了一番東胡的治邊方針後,最終用一句話為此次出使做了定性:“吾王欲得頭曼時有千里馬。”
千里迢迢跑來專門要一匹馬,東胡王也真能夠噁心人的了。
一匹馬本不代表什麼,但這是頭曼騎得的千里馬,雖然頭曼死在了冒頓的手上,但不管怎麼說仍然是人家的老子,你這個時候沒頭沒腦地跑來,要人家老爹的東西,這似乎也有些過分。
很多匈奴人生氣了。我靠,那匹千里馬是我大匈奴的寶馬,說給就給啊?因此這些人紛紛表示:“不給!”
就在一片嚷嚷怒聲之中,冒頓說話了:“不就是一匹馬嗎?和人家做鄰居怎麼能這麼吝嗇?”
使者很高興,牽著千里馬洋洋得意地返回了東胡。
東胡這次要馬事件讓很多匈奴人義憤填膺、耿耿於懷,可令他們想不到的是,東胡人想得到的東西遠不止那一件。
沒多天後,東胡使臣又來了。他這次不是要老單于留下來的東西,而是要現在單于自有的東西。不同的使者,相似的語調:“吾王欲得單于一閼氏”。“閼氏”是什麼身份相信很多人都清楚,就是單于的老婆。
東胡王千里迢迢來搶冒頓的老婆,這不是閒著找抽嗎?
這一次,匈奴人出離憤怒了,紛紛請兵攻擊東胡。
而冒頓的態度又一次讓這些人納悶了,“不就是一女子嗎?怎麼能因以女子和鄰居傷和氣?”
冒頓的態度讓他的小弟們傻眼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曾經那個彪悍的太子,如今卻成了標準的軟蛋。最終,東胡使者領著“閼氏”順利返回了東胡。
此時的匈奴人失望了。頭曼在世時,遭遇那麼多坎坷可從來沒受過這等窩囊氣,他們在心底開始鄙視冒頓。
而此時的東胡王卻高興了。搶了頭曼的寶馬和冒頓老婆的東胡王極為興奮,他真沒想到冒頓這麼不濟,簡直是個十足的軟蛋,奪位而來的這位老大真的底氣不足,這樣的人正好可以欺負。
沒多長時間後,東胡的使者又來了。這一次他要的東西似乎不值一提——“甌脫棄地”,這是一塊東胡和匈奴之間的閒棄之地,雙方居民都沒在這塊土地上居住。而此時東胡王提出了對這裡的管轄權。
這一次匈奴人不憤怒了,因為那塊閒地放那也是放那,反正自己用不著,更為重要的是冒頓那位仁兄連老婆都能不要,還會對這塊鳥不拉屎的地方感興趣?因此,有些人模仿冒頓的口氣說道:“那不過是一塊棄地,給他們吧,怎麼能因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