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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是想一直的獨自佔有她,不過她願意被他佔有,那是一種幸福。
“莫言。”冷斯瞳突然叫一聲。
“王妃。”莫言像影魅一樣出現,不是很理解她為什麼叫他,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會下棋嗎?”不知道某人知道她拿他的護衛來消遣,會不會有意見。
莫言目光滯一下,馬上便消失:“會,但不精。”他比較會殺人,下棋不過是殺人的另一種方式,武器是棋子。
“月音,擺棋盤。月靈,你撫琴。”
琴便一直襬在園子裡面,不過不是古琴,而是箏,不過有區別嗎?
聽到她的話,莫言知道他沒有拒絕的機會,但是月靈撫琴,他的面上有些掛不住。
月靈無奈的坐到箏前,當初是她主動請求學箏的,但卻是她今生唯一後悔的一件事,她弄不明白,為什麼王妃無論是五根弦,還是二十一根弦,都能彈出如此美妙的聲音。
而她,月笙說是彈棉花。
若是平時彈好彈壞,還是彈棉花,她一點也不在意,可是今天眼角餘光不著痕跡的掃過,園子中唯一的男子,王妃是存心要她出醜嗎?
棋盤擺好後,冷斯瞳在石桌前坐下,唇角含著不易察覺的笑意:“坐下吧,現在不用立規矩。”
莫言也不客套嬌情:“告罪了。”
冷斯瞳捏起一枚棋子放在眼前,透明的水晶在陽光下沒有一絲雜質。這一副水晶棋還是冷非羽專門為她打造的,白子是透明的水晶,黑子是黑水晶,棋盤是極品羊脂白玉,上面的墨線則是金粉鑲嵌而成,價值黃金十萬兩,是她最喜歡的禮物之一。
莫言看到這副棋子的時候也不由一愣,單是一枚棋子便足夠普通老百姓過一輩子,冷府比他想象中要有錢得多,這一整副棋子足夠養活整個京城的老百姓一年。
再看到棋盤時,心中更是唏噓不已,這樣一塊極品的羊脂白玉,他一直以為只有王爺能擁有,不想王妃也會擁有,難怪當今皇上不放冷家,恐怕國庫都不及冷家有錢。
冷家是風摯國的舊臣,萬一哪天要起兵造反,定會讓明璃國上下措手不及,那是絕對可能的事情。不過現在王妃嫁給王爺,這樣的事情應該不會發生。
“收起你心思,下棋吧。”冷斯瞳把手中的棋子放到棋盤上,她不喜歡對手太弱,更不喜歡他們不專心。在沒有打敗她前,他們沒有資格不專心。
“是,王妃。”莫言立即收起思緒,把精神集中在棋盤上。
棋藝誰高誰低,不出一刻便見分曉,莫言每下一步都不得不思慮良久才決定,相對於莫言的費神,冷斯瞳就輕鬆多了,不時的指點著月靈的琴,偶爾吃著點心。
莫言無意識的拿起一塊點心,王妃的棋風很隨意,每一步都像是依附他而行,看著是被動的,可是總能讓他應顧不暇,原本是死棋、棄子,看似是不經意的,卻是一招中要害。
突然他想起中秋節前,王妃在煙波湖中拿下軒轅守月、雲無雙、陸疏彥他們,無意中竟促成了和談,他也是事後才知道,這是不是就叫無巧不成雙。
“王妃,屬下輸了,輸得口服心服。”最後一子落下,塵埃落定。
莫言眼中沒有一絲在意,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看著棋盤上面的棋子,輸給王妃他完全沒有不甘。心中不停的感嘆和猜測,不知道王爺和王妃誰的棋藝更高一些。
“莫言的棋不算太差。”能跟她相持差不多半個時辰,那就足夠了。
“王妃,客氣了。”不算太差,換言之也不算是太好,不過相當於她而言,確實如此。
冷斯瞳沒有再回話,而是端起手邊的茶杯緩緩的站起身子,目光緩緩的掃過月琴、月音、月韻,月靈琴聲中的不安和難為情,讓她感到方法用對了,此時正思慮著下一個該是誰。
三人的心絃不由一緊,回過身看著他們的主子,臉上明明帶著笑容,瞳眸內的也沒有任何異樣,偏偏就能讓人緊張到不得了,就連坐一旁的莫言也能感覺到他們三人緊張。
園子中的氣氛莫名的緊張,月琴他們三人中誰也不敢再輕易開口,只盼望這時能有一個聲音來解救他們於苦難中。
莫言安然喝著杯子中的水,他心裡清楚,無論如何也不波及到他,不過王妃叫他下來,絕對不僅僅是叫他陪她下棋那麼簡單。
“月琴,你現在開始跟莫言學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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