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園中,冷斯瞳羨慕的看著月琴他們,都不用睡覺只是打坐一個時辰就夠,又生龍活虎的在她眼前舞刀弄劍。
她也想修煉內功心法,似乎某人從來沒有讓她有時間好好的修煉過,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她每天都累得沒時間去思考其他的事情。
況且要她一點點修煉,她真沒有耐心,所以十月初八的奪寶大會,每天都在向她招手。
中秋節她只玩了上半場,下半場有人好心的幫她玩了,誰讓她睡著,沒有內力的可悲,可惜沒看到沫沫是怎麼挖掉那雪女的一雙眼睛,不知道沫沫吃了它近親的眼睛後,會不會真的口吐人言。
靈狐是皓月國的神獸,為什麼會挖掉雪女的眼睛,她有些疑惑,可惜沫沫不在。因為它又消失了,少了它徘徊園中冷清不少,至少沒有再聽到月笙破口大罵的聲音。
“臭丫頭,我來了。”
雲元瑤永遠是未見其先聞其聲,冷斯瞳面色一黑,弄得徘徊園的溫度也下降不少,拈起一塊點心優雅的咬著,不理會從外面撲進來的身影,她兩世的年齡加起來是她的兩倍,還叫她小丫頭。不過誰讓這具身體只有十五歲,還未成年,便已經天天被某要摧殘。
她應該慶幸守花節快到,他忙得沒有太多時間纏著她,不然她還真沒有力氣大清早的爬起來,躺在園子中曬曬太陽,吃著可口的點心,看著月琴他們練武。
“臭丫頭,竟然不理本公主。”雲元瑤隨意的坐在石凳上,毫不客氣的拿起上面的點心,一邊還不停的埋怨著冷斯瞳方才沒有應她。
“我有名字的,但不叫臭丫頭。”按照規矩她應該尊稱自己一聲王妃,誰讓她年齡比她小來的,外表其實她長得也不算小,該大的大該小的小,總體來說算是發育良好。
雲元瑤給自己倒一杯茶,喝了一口說:“你的名字太響亮,我不敢叫,你有小名嗎?或者是你家人平時都是怎麼叫你?我就怎麼叫你吧。”其實是叫名字太生疏,叫王妃感覺自己比她矮了一大截。
“瞳瞳。”
“瞳瞳?”
冷斯瞳終於吐出兩個字,雲元瑤不由的重複一遍,果然很不錯,獨一無二的名字,叫著就是親切,就像是親人一樣,有時候連她自己都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喜歡親近她,或許她讓她有一種親切感。可是她明明很可怕,至少她曾經很害怕她,一個眼神就能凍死全場的人。
“瞳瞳,我以後就叫你瞳瞳。”
“隨便。”一個代號而已,冷斯瞳不以為意。
儘管冷斯瞳的態度是冷淡的,但是雲元瑤絲絲毫不介意,畢竟她的本性如此,見慣不怪,起碼在這兒可以沒有任何壓力,可以放聲的大叫大笑,這裡是自由的獨力立天地,所以她喜歡上這兒,已經不僅僅是因要學種花那麼簡單,或許她回雲桑國後,也要試著建立一個這樣的天地。
雲元瑤抬起頭掃視著眼前的五人:“瞳瞳,他們在做什麼?”說實話,她不太喜歡這群侍女,一個個都太強悍,攔人的時候一點情面也不給,而且武功太高,不是好事誰敢娶回家。
“練武,打發時間。”五個一起侍候她一個人,他們自然是閒的,而且她樂於看著他們舞刀弄劍,至少實在無聊的時候,她也可以拿起劍來過把癮,打發一下時間。
這時月笙練完劍過來喝水,見雲元瑤也在,便行禮問好。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一杯水,正要喝時,一團雪球彈過來,搶先她一步霸佔了那杯水,還抬起頭看著月笙發出像笑聲一樣的叫聲。
月笙的臉一黑,冷斯瞳的嘴角抽搐兩下,很自覺的把身體縮回一點。
雲元瑤則一臉好奇的看著,那團正在喝茶的雪球,看到她時瑩綠的眼睛中閃過一絲狡猾,只見它突然把舌頭伸出來,翻著白眼四腳朝天的往後倒。
“噗嗤”
雲元瑤忍不住笑起來,這隻小東西居然會裝死。
忍不住伸手輕輕按一下它雪白的肚皮,沒反應。再大膽的給重撓一下肚皮,還是沒反應。雙用推一下,沫沫仍然是一動不動。“瞳瞳。”這下雲瑤有些急了,該不會真的死了,開始向冷斯瞳求救,準備用手把它拎起來,原本不會動彈的雪球突然坐起,露出一個叫呲牙裂齒的兇很表情。
“啊”
雲元瑤嚇得大叫著跑開,卻惹起園子中笑聲一片,回過頭看窩在冷斯瞳懷中,大口吃著點心的雪球,看著它那瑩綠的狐眼中的得意,她才知道自己被一隻畜牲給戲弄了。
想破口大罵,但又有失自己的公主身份,不由的看向抱著它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