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陳羽,好可愛地伸出一根纖纖蔥指指著自己的小鼻子問道:“主子這是什麼意思?是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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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霞一直到天擦黑了才回來,杏兒聽說了便忙接到了二門,然後又派了阿瑟去叫正在後院子看魚的陳羽。
阿瑟來到後院子,看見陳羽正蹲在那裡看水缸裡的兩尾大紅鯉魚,便好奇地問道:“爺,這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兩條鯉魚嘛!”
陳羽笑了笑並不答她,這年頭家家都有養魚的習俗,而且並不以養金魚為貴,是以養這種肥大的鯉魚為好。按照陳羽的印象,好像後世裡也有養魚的,不過通常是養在院子中間的大荷花缸裡,而這時的人卻喜歡在後面的小花園子裡用缸養魚,陳羽便也入鄉隨俗,弄了兩尾看上去很是可人的大鯉魚養著,沒事了就來跺腳逗魚為樂。
阿瑟見陳羽不理自己,轉瞬間就笑開了,只聽她說道:“我知道了,少爺肯定是嘴饞了,想吃鯉魚了對不對?哼,這下子大胖二胖要倒黴了!”
陳羽聞言一樂,心道這小丫頭子是什麼邏輯,這兩個名字起的也很是逗人,又扭臉兒看她一臉的憨態可掬,便不由笑著逗她說:“是啊,少爺我最近饞死了。就把這阿錦阿瑟紅燒了吃吧!”
阿瑟聞言臉上只羞了羞,便強自說道:“想的倒美,才不給你吃哩!你還是吃大胖二胖吧!這兩個傢伙,每天我來給它們送吃的,它們總是在缸裡不老實,好幾次都把水濺了出來,那次還弄了我一裙子水,就該吃了它,看它還怎麼蹦達!”
陳羽呵呵地笑了笑,看著如初露小荷一般嬌態態的阿瑟,心裡真是癢癢的緊,但是他昨日才剛吃了兩個一樣水嫩的小丫頭,是以這時倒也並不太厲害了,所以,便又強自壓下心中邪火,自我寬慰道:“再等兩年吧,還太小!”
然後陳羽問道:“你們奶奶做什麼呢,怎麼不到後邊來玩兒?少奶奶回來了沒有?”
阿瑟聞言像是現在想起來自己來的目的似的慌忙說道:“哎呀糟了,二姨奶奶就是容婢子來叫爺的,少奶奶回來了,都怨爺,一說話兒就攪得我把正事兒都給忘乾淨了!”
陳羽覺得跟這個小阿瑟在一塊兒的時候,看著她那嬌俏的可愛模樣,還有那稍微逗弄兩句便紅了臉,卻又抵死不肯承認時的可人,自己便會始終都那麼高興,因此他也並沒有出言責怪,只是拍打了一下雙手,然後說道:“走吧,到你們少奶奶那兒去!”
綺霞回來了,杏兒便命下人們開始傳飯,於是四個人一桌兒吃飯,吃完了又說了些今天去陳府裡的事兒,琥珀一開始當了陳羽還不好意思,畢竟是剛剛過門的新媳婦兒,但是綺霞一個勁兒讓她說,她說著說著也就放開了。說說都是見了誰,誰又怎麼樣了,誰最近出了什麼事兒,然後還說太太的病已經大見起色了,二少奶奶那裡偷偷的讓回來問問爺,那筆放出去的銀子現在翻成多少了,等等等等。
諸如此類的事兒,一直說到琥珀口乾舌燥的,才算是停下了。終究是綺霞心裡最掛著陳羽上朝的事兒,見琥珀那裡的話告一段落,便開口問陳羽早朝時怎麼樣。陳羽說出聖旨的內容時,不止坐著的三個女人,就連一邊伺候的丫鬟們也一個個興高采烈的,好像與有榮焉。陳羽不由得心中感慨,自己便是這一大家子的頂樑柱,自己受了封賞,一家人無論大小上下都跟著臉上增光,出門走路都昂著胸脯子,若是自己不小心受了責罰,只怕一家人也都要跟著提心吊膽的了,這才是肩上最重的責任呢。
聽說了陳羽已經授左禁衛指揮同知,杏兒便趕忙知趣地站起來福了一福,恭賀綺霞也得了四品恭人,琥珀還有那些丫鬟醒過神來先是恭喜過了然後纏著杏兒給解釋,杏兒自然趁機小小的賣弄了一番。要說綺霞琥珀雖然一直生活在宰相府邸,但是卻只是待在內宅,對這些朝廷裡的官職封號的,哪裡有待在鳳儀樓裡整天跟鬱巧巧的那些恩客官老爺們打交道的杏兒知道的多呢。
大家說笑一番才發覺夜深了,陳羽便說綺霞懷了身子,辛勞不得,當下他便命各自睡吧,然後便要離了這屋子去杏兒房裡,但是綺霞卻把他叫住了。
等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綺霞笑著說道:“相公,不是我事兒多,也不是我想著自己的妹妹,今晚你還是去琥珀屋裡吧。”
陳羽揹著手想了想,然後伸手摸了摸綺霞的臉蛋兒,笑著說道:“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只是,晚上在那裡睡我心裡自有個算計,斷不至虧了誰,今天就要去杏兒房裡才對,要說去琥珀那裡,倒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