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濤表情謙遜,但話卻不是,“所以那位只是律師,而我是大律師,質素不同,沒有辦法。”
豐毅“呵呵”笑了,齊齊又開始深呼吸、翻白眼,和邢濤並排坐著的位置,幾乎被他挪出了桌子,厭惡嫌棄之情溢於言表,而邢濤還時不時地瞥齊齊一眼,覺得他的表情做派很有趣。徐北喬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這又是什麼情況?
喝了一口酒,徐北喬又一次轉移話題,“齊齊這次損失不少,好在沒有傷筋動骨。就是越秀書店,有沒有去找新老闆商量,想辦法再盤迴來?”
齊齊搖搖頭,“不要了,那不過是以前的一個念想,現在是真的用不著了。”
徐北喬沒有多問,也能猜到。越秀書店,兩個人的名字,很可能是初到香港的齊齊許下的美好願望。即使後來愛人無蹤,經歷慘痛,也無法不去嘗試著實現。現在的齊齊,真的不再需要了。
邢濤忽然對齊齊說,“一摟的咖啡店還在你的名下,我已經向銀行提出了申請,很快就會有結果。”
齊齊一愣,“我沒有叫你做要回咖啡店啊?你為什麼自作主張?”
邢濤波瀾不驚,“咖啡店也是你的心血,而且銀行的抵押價太低,就算是不想要,也不能低價抵押給銀行啊?你又不是沒有這筆錢。再說,你答應給我做各種各樣的咖啡的,店沒了,你上哪裡做?”
不止是徐北喬,就連豐毅也再難掩好奇的神色。
齊齊簡直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