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一切都毀滅掉。
普特司令官許諾的本土來的藥品或許再也到不了瓦胡島了!
就讓這一切都毀滅吧!
感覺眼皮越來越重的拉爾斯,在意識消失前腦中浮了最後一個念頭。
“該死的,什麼時候金槍魚號什麼時候才會到達這裡?”
隨手扔掉手中報告,幾乎恨不得食其骨的罵了一句,一個星期前,當夏威夷陸軍醫院的的醫生們確定日軍對瓦胡島實施細菌戰之後,自己即在第一時間向國內發電報,要求疫苗、血清、藥品,而本土也在第一時間滿足了自己的要求,為了支援自己,陸軍甚至許諾將整個美國陸軍全部的疫苗、血清以及藥品都運來,只要能夠堅守瓦胡島,他們就會用盡一切辦法支援自己。
甚至不惜冒風險用波音314“飛剪”把第一批血清、疫苗空運到太平洋,儘管滿載二十噸疫苗和血清的三架飛剪卻在四天前的凌晨,在距離瓦胡島只有300公里的空中,被日本空軍的戰鬥機擊落。
儘管損失了三架寶貴的飛剪,但華盛頓仍然發電報給自己,告訴自己華盛頓將盡一切可能,滿足自己的要求,隨後又有四架飛剪被調派至西岸,以運輸瓦胡島急需的藥品,只不他們改變了方法。
利用的飛機夜間空運在雷達的作用下,成功率幾乎為零,他們選擇了潛艇,過去的幾個月,潛艇是瓦胡島和外界聯絡的唯一途徑,數十艘潛艇為瓦胡島帶來了上千噸寶貴的物資還有士兵們的精神慰藉——家人的信件。
這次和上次唯一的不同是,為了儘快把藥品運到瓦胡島,他們用飛剪把藥品空運到距離夏維夷數百海里的大洋某處約定的交匯點,隨後將藥品轉運到潛艇,由潛艇把藥品運到的瓦胡島。
一切都是順利的,兩天前,近十噸藥品被成功的裝上了金槍魚號潛艇,但是兩天了,金槍魚號仍然沒能把藥品運到瓦胡島甚至於從十個小時前,珍珠港就和金槍魚號失去了聯絡。
在珍珠港灣入口外四、五海里處,一隻潛望鏡悄悄的從海面面升起一下,四面看看,又消失了,又過了一會,潛望鏡再一次冒了出來,轉了一下,像海蛇的溼漉漉的腦袋一樣凝視著遠處的海灣入口,悄悄的駛了過去,海面看似平靜,但是在這平靜的海面下,上千枚水雷卻懸浮在那裡,過去的兩個多月裡,已經有十五艘潛艇在港外被水雷炸沉。
“不大可能,不過即使真的是這樣,我想他們還是會想法辦法,再把藥口送來的,將軍。”
哈特爾盯著眼前的卡斯坦看了幾眼,然後搖了搖頭。
“我們誰都不願意看到這一切不是嗎?”
此時碼頭上一群戴著口罩穿著厚實的工作服的工人和士兵,正開始卸貨,這是從另一艘潛艇上運來武器彈藥,人們望著這艘黑糊糊的潛艇,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那艘潛艇,但卻仍然在心裡祈禱著,但願那艘潛艇向這傢伙一樣,安全的駛到這裡,然後把瓦胡島最需要的東西運過來。
當潛艇上的工人和士兵正全力從狹窄的艙口吊出那些定做的小型木箱時,吹拂著微風的碼頭上,又來了一名軍官,這名軍官穿著白色的海軍制服,這是一名未隨艦隊撤走的海軍軍官或許是一名要塞軍官。
“好了,現在我們的問題是,那艘該死的金槍魚號究其根源***在什麼地方?***那些該死的日本巡邏艇又在什麼地方!”
他剛一張,就吐出一連串的髒話,但雙眼卻有些焦切的環顧著周圍的這片空蕩蕩的海面,儘管這隻平靜的珍珠港海灣。在地平線那邊,空襲炮擊後的煙霧標明瞭它的位置所在。此時諾大的珍珠港灣內,即看不到一艘船,也看不到一條拖船,所有的只是碼頭上一些被炸翻著肚皮的船隻。
因為害怕轟炸,早在日本人進攻之前,海灣裡的還能開動的船,不論是軍艦或是貨船,又或是是油船,都開走了,開回了西岸,在西岸構建立那堅不可摧的防線,依靠本土強大的工業力量,重建一支強大的海軍,然後再光榮的返回太平洋,反回珍珠港,而在此之前,珍珠港、瓦胡島上的陸軍和遺留的海軍官兵則要一直堅持到艦隊返回的那一天。
“誰知道呢?也許如果幸運的話,現在金槍魚號,可能就潛伏在這一帶海底,等著合適的機會進入珍珠港,要知道在港外又是水雷、又是獵潛艇的,就像它”
哈特爾用下巴點了點那條潛艇,潛艇上計程車兵甚至被“死亡之島”嚇的都不敢走出環境惡劣的艙口,如果不是迫於軍令,或許他們甚至根本不願意靠港,而是讓島上計程車兵用小船去接那些物資。
“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