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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新時代 第219章 人民軍的d日

“以我之身築成全人類之解放!定將赤旗插遍環宇!”

“嗡……”

拉爾斯。埃默森躺在裡一個有些破敗草地上,他的牙齒打著冷戰。三天前傷寒病突然襲擊了他,像通常一樣,他的腿失去了力量,象是拴上了重物。

拉爾斯並不知道,此時成千上萬的細菌在他身體裡複製,傷寒病毒在他的肝臟裡爆發並進入血液。醫生對他的病也無能為力。曾經身強力壯的接爾斯不能像過去一樣在工事內打牌,更不能像過去的一樣的給家人寫信。

像每個遭受病毒襲擊的人一樣,被隔離在這處破舊的教堂內的拉爾斯不得不忍住發燒的折磨,無助地忍受著病魔的折磨。作為一名陸軍上尉和依阿華醫學院的畢業生,拉爾斯是第29步兵團31營的外科醫生,他一個人負責700名野戰士兵的健康,但是他卻沒藥物,更沒有針對這些病毒的特效藥。

醫院裡的疫苗和血清早已經耗盡,而從本土運來的疫苗、血清、藥品或許還在某一艘潛艇的陰冷的壓載艙內,什麼時候會運到這裡,誰也不知道,或許這間破舊的教堂隔離站裡的1300多名病人,都不可能活著等到藥品運來的那一天。

一個星期前,疾病突然毫無徵兆的在瓦胡島漫延開來,斑疹傷寒、霍亂、副傷寒、鼠疫、炭疽,幾乎是在一夜之間,致命的病菌就將瓦胡島變成了地獄,第一天,1868人染病,第二天3256人、第三天9364人、第四天人……

隨著致命的傳染病在島上漫延,無論是軍隊或是平民已經陷入巨大的恐慌和混亂中,儘管司令部採取了一系列的防治措施,對的患病者進行隔離,但驚慌失措的人們跌跌撞撞地逃離城市,成千上萬的人像春天溪流入河一樣潮水般湧入叢林。

相比那些慌亂的的平民,居於要塞或軍營中計程車兵卻沒有他們那麼走運,雖然所有的軍官和軍醫都得到命令,一但發現感染疾病計程車兵必須立即隔離,而且命令被嚴格的執行了,但每天都有源源不斷染病官兵被送進隔離營。

“該死的日本鬼子空投了數千噸細菌彈!”

幾乎是在大規模傳染病出現的當天,軍醫們就發現了那些特殊的陶瓷炸彈碎片,還有遍地的跳蚤,在從一個星期前4月19日的轟炸之後,每天都有數十架小型飛機在數百米的空中來回穿梭飛行,那些飛機並沒有投擲炸彈。

曾經堅不可摧的瓦胡島在遭受細菌的打擊後,這座堡壘開始慢慢的被瓦解了,島上傳染疾病的流行,日日有士兵或平民暴亡,一時間更是人人自危,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噩運就會降臨到自己和家人的頭上。

“我們無法再存活下去,更不用說戰鬥了。”

遭受傳染疾病折磨計程車兵們只留下枯瘦的,心驚膽戰、神經脆弱的軀體,幾乎所有人都精疲力盡,而拉爾斯甚至感覺連自己的頭髮都感到疲勞不堪。

一個星期下來,瓦胡島上的二十萬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無路可退的地步。地面上充斥著感染疾病的病人、傾倒的彈藥箱、軍用器材以及因疾病嚴重缺編的部隊,甚至於就是在要塞的通道內,還可以看到不時患病摔倒在地計程車兵,還有他們留下的滿是細菌的大便。

而在他們上方則是漫天的零式戰鬥機和一式戰鬥機。幾個月來,天空中都充斥著三菱發動機嗡嗡的轟鳴。轟炸和掃射無情地咀嚼著夏維夷人的小棚屋,使大片褐色的草地和甘蔗林燃起熊熊大火。

日本飛機不僅扔炸彈,還扔宣傳品。隨著戰鬥的進行,傳單從天空中不斷飄落下來。一張傳單還描述了一位妖嬈的女人引誘士兵上床。

“在恐怖到來之前,讓我陪伴在你身邊……共度良宵。隨時隨地我都在。軟軟地靠著我,把你溫暖的手貼在我的ru房上。”。

轟炸並不可怕,真正的敵人是日本人每天用飛機散佈的各種細菌所帶來的疾病,它不但可以置人死地,而且可以消磨士氣。

過去珍珠港岸上基地的水兵作為步兵服役,他們從墜毀的飛機上拆卸下各種零件,組裝成機槍向登陸的日軍開火,儘管他們的處境並不妙,但過去仍然頑強的堅持著,他們相信在要塞的保護下,瓦胡島是絕不可能被佔領,而現在堅不可摧的地下堡壘,在細菌和跳蚤的攻擊下,因人員密集、通氣不良而變成了傳染病傳播的最佳場所,曾經井然有序變得極度混亂。

等死!

對於躺在破爛的草地上拉爾斯而言,這或許是唯一的選擇,躺在草地上渾身發抖,高燒幾乎奪去了拉爾斯半條命,遠處的轟炸和炮擊的所帶來爆炸聲此起彼伏,彷彿要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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