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歸正,做守法公民……咱不能老打游擊戰,xiǎo辮子讓人一揪一個準吧?”
完了,看著田園,田園卻是比吃了三成熟的牛rou拉肚子還難受那副表情,擺明了是不相信帥朗所說的話嘍,帥朗笑了笑,不作其他解釋了,正閒聊著晚上到那兒吃去呢,好事來了,田園的電話響了是老大的電話,這才想起跟著帥朗混吃混喝住酒店,有一週多沒回來了,接了電話,一問之下卻是找帥朗的,帥朗攔都來不及,田園把電話直遞給了帥朗。一聽是老大要請上回的客,委婉拒絕了,不過電話里老大很不高興,貌似非請到人不可,不來就不夠意思了,說得帥朗直好答應了。田園收著遞回來的手機倒詫異了,直問著帥朗:“哎,二哥,我怎麼覺得你和老韓有máo病了?”
“瞎猜,能有什麼máo病?”帥朗不承認了,不過眼皮子luàn跳,總覺得那裡不對勁,老大對自己都摳mén,從來不鋪張làng費。
“以前幾天不見,哥幾個就非湊一塊吃頓喝頓侃半天,現在你怎麼好像躲著韓老大,他惹你了?老大請客看你都不願意去。”田園詫異地問著。
“瞎猜個逑,咱現在還缺吃?你還吃得下去呀?”帥朗掩飾著。
“哦,這倒是……”田園接受這個解釋了,不過就吃不下去,老大請也不能不去。一聽是在文化路上的湘西人家,田園這吃貨又擺活上湘菜的地道了,那鵝腸炒得叫一個好,越辣越想吃,比什麼西餐可強不止一點……
這會兒可是各有心思了,帥朗沒想到自己的極力掩飾會被田園看出來,要是田園看得出來,那心細的老大和平果沒準早看出來了,自從到景區就和朝夕相處的幾位哥們疏遠了,之後又有和雷欣蕾的事,又有了平果捅了程拐盜版的事,種種之事讓這四人的關係不像先前那麼親密無間了。或許有些事,大家就心裡知道,只是不說出來罷了,比如雷欣蕾來景區,田園和平果就見過若干次,擱這倆人不往歪處想不可能。而且偏偏和雷欣蕾也發展到大家想到的歪處了,這一點,每每讓帥朗想起來,就有點羞於啟齒的感覺。
路不遠,很快就到,到了湘西人家,一報包廂,服務員領著倆人直進拐角的包廂,田園人來瘋推mén就喊,老大,俺想死你咧……一喊聲音變調了,老大正和一位nv人相對而坐,那架勢看得田園笑容僵在臉上,明顯是個很嚴肅的場合。回頭一看帥朗,帥朗是整個人僵在原地,兩眼呆滯著看著房間裡這倆人,田園又回頭看看老韓,臉sè很青,沒來由的嚴肅,對面坐著的那位卻是認識,中大的校花雷欣蕾,不過現在是眼睛紅紅的,很悽宛的表情,像是剛剛哭過,顯得有點楚楚可憐。
有道是怕什麼,什麼就偏偏來,饒是帥朗詭計多端,現在也愣著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最擔心的事,偏偏在最想不到的時候發生;最不想面對的事,偏偏這麼快就要面對。最不想見的人,偏偏又見到了,帥朗一怔之後有點躲閃著韓同港質疑的目光,而雷欣蕾又在躲著帥朗shè過來的目光,三個人相互躲避著,要多彆扭就有多彆扭。
唯一矇在鼓裡的就剩田園了,不過此時田園也覺得沉悶和尷尬,從老韓青sè的臉上和帥朗嚴肅的表情裡捕捉到一絲不詳之兆,心裡暗道著:壞逑了,不是兄弟倆的腿伸一個褲襠裡了吧?要不倆人不會這麼個得xing。
再一想,更壞了,我這燈泡夾三角戀裡算怎麼一回事?
正尷尬著老韓站起來了,拍拍田園的肩膀示意著坐著稍等會,一把摟著僵站著的帥朗,閉上了mén。
“校花姐,這……怎麼回事?”田園顯得有點緊張地坐下,指指出去的二人,對於雷欣蕾一直沿著校花的稱呼,此時楚楚可憐,更像個帶雨梨花,沒來由惹人憐惜,她抹了抹紅紅的眼睛搖搖頭:“沒事。”
這要說沒事,那肯定就是有事了,田園如坐針氈地屁股安生不了了,幾次想起身出去,可幾次都強忍著坐下來了,心想著萬一真是倆人伸進同一個褲襠裡的爛事,咱去也頂不上用不是?細細看著雷欣蕾稍顯不自然的表情,白皙的瓜子xiǎo臉,腮邊幾片暈紅,烏溜的眼珠和烏黑的長髮,更讓田園覺得這事可能了,前段時間老見校花姐和送貨的一塊去景區找二哥,再想想二哥進夜總會時眼光是綠瑩瑩、sèmimi的,恐怕好白菜被豬拱了也不一定,一想到此處,再想起看到韓老大的樣子,禁不住義憤填膺,直覺得要真是這樣,二哥這可就忒不地道了。
“你們這段時間在哪兒?”雷欣蕾突然發問著,聲音很輕。
“哦……住快捷酒店。”田園下意識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