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想上來,羅少剛悄悄攔住了,小聲說著:“別去,大牛他媽以前火車上查票的,嗓mén大、脾氣壞,別連咱們幾個一起收拾……”
對這個悍婦看來都有所畏懼,於是倆人躲著悄悄觀察了,不敢上前了,在大牛他媽眼裡,估計除了自己兒子,其他幾個一起玩的都是壞種,倆人只是聽說出事了來瞧瞧,此時看場面這麼激烈,還真拿捏不準究竟怎麼一回事。
哭了場、罵了場、連抓帶撓最後還呸了幾口,親戚們勸著終於又想起兒子來了,貨場的工友領著一干親戚走了一會兒,羅少剛和黃國強才悄悄趨上來,帥朗此時黯然地蹲在地上,靠著牆,連倆人上來都沒有發現,羅少剛和黃國強一邊一個蹲下來,老黃問著:“哎,帥朗,究竟怎麼回事?怎麼就有人開槍打大牛了?”
“是啊。”羅少剛問著:“平時就打打鬧鬧,不至於發展到這程度吧?”
“好在救過來了啊……哎帥朗,說話呀,你怎麼了?”老黃又問。
倆人伸著脖子看著帥朗,心裡微微一驚,倒像這位開槍殺人了一般,眼底充血紅得嚇人,答非所問地說著:“羅嗦,老黃,回來幫忙吧,詳細情況你們找杜姐,飲料和工藝品生意她會安排的……我們兄弟幾個從小光屁股玩到現在多不容易,程拐被關著,大牛受傷了,能支應著的沒什麼人了……”
“那…那還有你呢?怎麼了帥朗?”羅少剛覺得那裡不對勁,驚聲問著。
“我恐怕這次躲不開了,說不定得當兩年公務員了……”帥朗喟嘆著說著。
一說這個,倆人直翻白眼,這當公務員是進看守所的意思,進了就有人管吃管住了,一直以來大家拿這個開玩笑,不過今天再聽到,卻不像玩笑,倆個人正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時,卻是聽到了警笛聲音,驚訝地看看帥朗,聽著急促的皮鞋聲音,再回頭時,幾名鐵路公安被家屬帶著,朝著三個人的方向快步上來了。
帥朗緩緩地站起身來,這一次,不再準備躲了,他也知道,躲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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