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中原上前一看,懊喪地直拍前額,喃喃地說著:“晚了,來晚了……咦?還真在他手裡?誰拿走的呢?”
他是帥朗,正靜靜的躺在浴室裡,一縷血色沿著額頭汩汨的流了一條血線,側面看著,像睡著了一樣安詳,像累了一樣靜謐,再不用目睹這些罪惡的延續了。
“啪”聲關上了門,徐中原懊悔不已地指揮著手下,清理痕跡,這要是攤上兇殺案可不是什麼好事,幾位手下都沒進現場,小心翼翼地擦著指紋,卻不料其中一位輕聲喊了句:“老闆,人應該沒走遠,被窩還是熱的……是個女人,枕上還有根長髮,剛在床上xxoo過,床單還沒幹呢……”
徐中原眼神一凜,叱了句:“追!……國棟,你到保安室查一下監控,看看是誰,我們分頭追。這樣的天氣跑不遠。”
手下應聲而去,後隊的小心翼翼出了門,掩上了房門,從電梯直下,查監控的這位心裡憤意稍平,躺著的那位正是拿勺把當槍的人,這倒解氣得很,直衝了十二層,保安室,一亮證件:“市國安處的,查了下五樓十分鐘前的監控……快點。”
兩位正打遊戲的值班保安,眼一直,被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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趿趿踏踏從步梯上奔下,直朝後門走去,劉義明來時就留了個心眼,車停在走貨的後門,沿著送貨的甬道出了後院,出了後門,瀰漫的大雪看不清四周的情況,不過此時此刻除了儘快離開此地已無他念,卻不料剛出門,刷聲幾道車光一亮,圍了上來,劉義明一行人一驚,停下了,三位保鏢很敬業,擋在一行人的前面。
開來了四輛車,一輛大切直吼著擋在劉義明的車前,另外幾輛品字形攔著路,嘩嘩拉拉從車下跳下一群人來,粗粗一數總有十幾位之外,穿西裝、穿保安服的不少,簇擁著後面車上下來的人,卻是任觀潮了,這位儒商呢子大衣披著,大大方方地走上來,一看劉義明這陣勢,忍不住指著鄒曉璐笑道:“哈哈……義明呀,你把徐家這牆角挖得,哈哈……挖到床上了吧?哈哈……早聽說徐進鋌老總身邊有位天仙般的美人,可沒想到是你劉義明的相好啊,怎麼樣?拿出來讓我也飽飽眼福如何?”
“任總,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啊,你不會像徐家一樣逼人太甚吧?”劉義明臉上肌肉扭曲著,沒想到事情會這麼磕絆。
“那倒不至於,徐家的紅色血統這年頭不值什麼錢了,不過咱們說好了共進退,我看你這樣,是很私吞啊,能吞得下嗎?”任觀潮有恃無恐,笑著問,不經意地拍拍肩膀上的落雪,劉義明生怕夜長夢多,看著幾步之外的對手,算了下利敝,獰笑著道:“任總。輕視你的對手是要命的……就你這幫烏合之眾,想攔下我?太小看我了吧?動手。”
嚓嚓嚓幾聲輕響,當先的三位保鈳手從腰裡拔出槍來了,平舉著對著任觀潮,任觀潮兩眼一直,可沒料到平時根本不起眼的劉義明還是個狠茬,緊張地後退著,而此時那些倉促聚起的保安、公司眷養的打手,那見過不聲不響直接抄槍要命的架勢,連老闆也顧不上護了,都在後退著,劉義明一行慢慢的向前推進,這一拔緊張地慢慢後退,獰笑著的劉義明損著任觀潮道著:“任總,就遠勝這欺負老百姓的花架子不夠看啊,不怕告訴你,我這幾位是私募手底的保鏢,殺你幾個人,手都不抖一下。”
“別亂來,義明,有話好商量……”任觀潮舉著手,被一位保鏢槍頂到了腦袋上,這下真的緊張了,不迭地說著,保鏢教訓了句什麼,任觀潮回頭喊著:“都到人行道上蹲下,面朝牆。”
很整齊地一群人刷刷直奔人行道上,面牆蹲好,吳奇剛派上用場了,飛快地奔著把幾輛車的車鑰匙一拔,又奔回來交到劉義明手上,任觀潮不時地看看四周,這時間恐怕別指望誰來救自己了,更何況大雪天,就路上的監控也未必拍得下這些人,找後賬的機會都沒有。說起來還真是天時、地利、人和全佔了,看著劉義明拿到鑰匙了,任觀潮示好地說著:“何必這樣呢,義明,拿著這些東西也不好出境,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強吧,我們遠勝的背景你知道,這個路子我們的很隱敝。”
“呵呵……以後遠勝的存在與否得我說了算。端木存下的東西里你一定知道有什麼。呵呵……走。”
劉義明對著任觀潮一句,揮手走人,保鏢拖著任觀潮,快步走到了車前,上車的一剎那把任觀潮往雪地裡一扔,兩輛越野怒吼著,打好防滑鏈的車輪濺起了一片積雪,轟轟作響著撞散了一排花欄,斜斜地從人行道上駛走了。